刘白玫只是撇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转过了头，丝毫不搭理张一天。
“不过，白玫妹妹说的对。王灿这次醒过来之后，的确变了很多，以前她再现实，也不会这样倒贴的。而且，我总是发现她一个人的时候会自言自语，说的话我根本听不懂。等我问她的时候，她又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
张一天听的眉头皱了起来：“她这样多久了？”
“嗯，从她醒了之后直到现在，可能有好几个星期了。”
事情更复杂了。因为张一天是知道王灿的肚子里怀的，可不是什么善良的角色。
而且相无也明确的说过，人的魄是不可能拥有自己归位的能力的。
她醒来本来就是一个变数，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有一只无法完全净化的产鬼。
看样子，自己有必要再去接触一下王灿了。
只有接触当事人，才能用实践验证理论。眼看就要到月底了，时间不多了，这之前，张一天得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刘白玫突然起身，告诉张一天自己有点事，这就要离开。
张一天狐疑的看着刘白玫，但刘白玫似乎不打算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开。
此刻的包间里，就剩下张一天和徐凝两个人。
空气中的暧昧因子，正通过细胞之间的缝隙，穿梭在两个人的身体之中。
(何兮正在承受灵感剥夺的任务惩罚，社交关系也减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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