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自信？”弗瑞白了他一眼，翻开文件示意他继续看。“托尼·斯塔克，不宜推荐！”托尼愣住。
“毫无道理，你们能接纳过去的我，为何不能接受全新的我？病已痊愈，与小辣椒的关系也已理顺。”托尼辩解。
这位风流天才心受挫伤，能加入此团队已是给他面子，岂料竟敢拒绝，剧本拿错了吧？
“总之，这是我之结论。”弗瑞敲了敲桌面，认真道，“若仅作技术顾问，倒无妨。”
闻言，托尼嘴角微扬，起身整理衣领。“抱歉，你们请不起我，与这位贫寒之辈不同。”说完，托尼潇洒离去。
路一方在一旁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故意为之，定是因先前被炸飞之事耿耿于怀，没错，这家伙此刻定还记得这仇。
目送托尼离开，现场只剩路一方与弗瑞对视。
“为何欺瞒那位风流子？”路一方打破沉默。
“何意？”弗瑞面色微变。
“别装了，你懂我的意思。托尼恐怕早已在你名单之上，为何不告知？”路一方正色道。
“好吧，你说得对。”弗瑞摊手，重又坐下，“在回答你之前，先问你，是先有超级英雄，还是先有超级恶徒？”
“你想表达何意？”路一方目光闪烁，内心不平静。
“若无钢铁侠，丧鞭还会出现吗？若无美国队长的英勇事迹，罗斯会如此痴迷强化士兵，以至于制造浩克与憎恶？”弗瑞神色复杂。
“我明白了，超级英雄与超级恶徒如硬币两面，本质皆是超越常规的存在。正常世界固然不容恶徒，但也未必需要英雄，许多人如此想，不无道理，但……”路一方话锋一转，眼神玩味地看着弗瑞。
“但这并非尼克·弗瑞的作风，你是明知核弹可能毁灭世界，仍会欣然制造之人。”
“事实证明，核弹确是利器，衍生出的核能技术照亮了人类未来之路。”弗瑞接话，微笑道，“人类不应因惧怕新力量，而永远避开它。”
弗瑞，是个坚定的激进者，他眼中，力量无对错之分，从不因恐惧而拒绝新力量。
“那你此举何意？”路一方皱眉问。
“无疑，世界需要超级英雄，但他们登场需适当时机。在我看来，他们尚缺合适的舞台。”弗瑞神秘一笑。
“超级英雄……们？除了托尼，你手中还有其他超级英雄？”路一方轻敲桌面，悠然道。
“呃……”弗瑞笑容凝固，“好吧，我承认，不仅需合适的舞台，合适的对象，我也在寻找。”
“你找谁是你的事，不过有一事可说。”路一方拿起文件，在弗瑞面前晃了晃。
“何故将此名更改为‘超人团队’，汝岂不惧DC告尔侵犯版权乎？”
“名号尚未定夺耳。”弗瑞面色稍显尴尬，心中暗自嘀咕，若非汝反复于吾耳边提及超级英雄之事，吾亦不至于受其影响至此。
“那依卿之见，应唤何名？”弗瑞反问。
“上次之名岂非甚佳？勿忘吾等组建超级英雄团队之目的为何？仅为正义乎？吾辈所为，乃为全人类之福祉，正义之言，实有重乎？”
“复仇者乎？”弗瑞咀嚼此名，乍听之下，似与九头蛇般的反派无异。
“罢了，汝自思量，吾先归矣。”路一方起身，转身欲离。
然弗瑞忽抬头，唤住路一方。“一方，汝知汉默已逝之事乎？”
闻言，路一方脚步微顿，背对弗瑞，面色微变后，方转过身来。
“此事如何得知，彼何以丧命？”路一方转面问道。
实则他并不知情，因汉默非其所杀，亦非白皇后所为。然谓路一方毫无预感，亦非真话，汉默底细早已被他摸透。
“入狱二十四时辰内，狱卒为其安排室友，随后即遭犯人杀害，而杀汉默之人，旋即自尽。”
“汉默身份如此重要，尔神盾局竟未能保全。”路一方闻言，双目微眯。
“当时我等注意力皆在伊凡·万科身上，故先由纽约警方将其逮捕，事后我等向警方索人，却意外遭遇阻挠，显然有人暗中作祟。尔后我等未及采取强硬手段，便传出汉默暴毙之讯。”弗瑞解释道。
“原来如此，然此事何以告知于我？”弗瑞非喜分享秘密之人，秘而不宣之事不知几何。
“因杀他之犯人乃一隐匿之变种人。”
“哼，又有人欲抹黑吾等变种人乎？”路一方目光微寒。
“主要缘于防不胜防。”弗瑞瞥见路一方冷峻之色，续道：“虽彼变种人实力仅V2-，然其能力特殊，指甲含剧毒，沾血即亡，故我负责监视之特工未能及时阻止。”
“孤身变种人遭人算计利用之事，想必汝亦不陌生。”路一方淡然一瞥，轻描淡写地带过。
“汉默虽亡，其公司或许能查出些线索。”
“殊为艰难。”弗瑞叹气，“科技博览会上之事，令汉默企业股票崩溃，公司倒闭后，所有资产神秘消失，包括流动资金及其他资产，有人迅速转移了公司所有资产，而汉默企业内部网络数据库，连同诸多机密一同遭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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