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你结婚了吗？”
好问题！
宁毅自己也有些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结婚了，但是我没老婆，是这样吧！
就在他迟疑时，无神的视线中正在发生一件丑恶的事。
女服务员俯身清理金链光头男故意洒落的瓜子壳，其同伴肆无忌惮地拿起手机居高临下换角度。
“喂！你们干什么？”想也没想，宁毅就朝着那边呵斥了一句。
这突来的一声，让整个麻将馆的人都一个激灵，目光下意识聚了过来，跟着又扫向宁毅盯着的方向。
金链光头男在短暂的愣神后反应了过来，蹭地一下站起，一巴掌拍在茶桌上。
“你他妈吼谁呢？”
话音落，那个偷拍的同伴不着痕迹地收起了手机，跟着也站了起来，对着宁毅怒目而视。
同时，那个女服务员也猛地站了起来，快速远离这两个男人。
看着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素净的面庞上表情很复杂，委屈，愤怒，麻木……
似乎这样的事，她已经历得多了。
“咦？怎么回事？”很快，麻将馆的老板小跑了过来。
“那个人偷拍！”
“谁偷拍了，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到偷拍了。”
被宁毅揭发后，金链光头男和其同伴完全没有愧疚和做贼心虚，反倒是气焰嚣张，迈着王八步向宁毅走去。
大学时，导师组织大家进行过一堂“扶不扶”的辩论赛。
最后，没有输赢。
或者说，没有一个能让大家都满意的答案。
而此时，宁毅心里依旧没有答案，只是身体自己做出了选择，自己站了出来。
紧了紧拳头，宁毅上前一步，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但……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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