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有些好奇，冲他们招了招手:“过来。”
他们围成一圈，默默看着她，等着她发话。
她随意指着两个人:“你们两个，给我捶腿。”
然后又看着另一个:“你给我捏肩”
最后挑眼看着戴帽子的那一个，抿一口手里的酒:“你会喝酒吗？”
“会。”
“那就陪我……喝点吧～”她懒洋洋地说，把面前的酒递给他。
像是较劲似的，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那人还没什么反应，关宛白已经醉了个彻底。
“还喝吗？”那人有些迟疑。
“喝。”
她已然有些歪歪倒倒，头都有些撑不起来，依旧想要去拿酒。
“小姐，我们要不干点别的？”黑帽子男人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像是引诱地说。
“哦？别的？什么别的？”她眨眨眼，像朵纯白无瑕的花。
“当然是成年男女该做的事。”
关宛白眨眨眼，身体一动，双手搭在他脖子上，男人不自觉的凑近，眼见着就要亲下去。
“砰！”门被踹开，惊动了里面的几人。
李知节上前右手捞住她的腰，一个转身就把她放在另一边的椅子上。
“你干什么？”
“呵，我干什么？”他逮着桌子上的空酒瓶，拿在手里颠了颠。
嗯，不错，趁手。
揪起面前的人，抡起手里的酒瓶就要往人身上砸。男人本想借着身体的力量压制他，却被他一个踢腿按在地上，另一只胳膊锁住他的脖子，手里的酒瓶还在他眼睛前晃:“怎么？不行啊？试试？”
“你……我和她你情我愿的。你凭什么管？”男人死死抓住捆在脖子上的胳膊，心里不服气。
李知节也懒得跟他废话，拿着瓶子就砸在桌角上。“哗啦”一声，瓶子和桌子都碎了一地，玻璃片还落在那人的身上，他顺势又提起他的衣领狠狠给了他几拳。
“对，对不起……我错了。”那人颤颤巍巍的说，头上的帽子也掉了，露出一张不怎么好看的脸。
“嘁”，他恨恨地松手，拍了拍自己的手，眼角的戾气毫不掩饰:“还不滚？让我送？”
几个人这才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李知节这才转过身站在关宛白面前。她看起来依旧晕晕乎乎的，坐在那儿都不稳，摇摇晃晃的。
“关宛白，喜欢那样的？”
“我锤的腿捏的肩你不喜欢？嗯？”
“唔……”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支支吾吾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他讽刺地看着她:“啧，你这挑人的眼光当真不行。”
“是不……不好看，还没李知节好看。”她嘴里咕嘟着，但是这次他听清楚了。
李知节被她气的笑了，一只脚插进她的椅子里，困在膝盖上:“怎么？关大小姐知道不好还不挑？”
“唔，唔……”她摇着头，眼见着人就要倒下去。
好在李知节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抱住。
关宛白满脸通红，脸上都是醉意，眼睛看起来还在神游，嘴巴一张一合，突然搂住他的脖子。
“知道我是谁？逮着人就抱。”
“知道。”
“我是谁？”
“李，李知节。”
李知节没出声，只是抱紧了她。
怀里的人似乎又在哭，身子有些颤抖，哽咽的声音不间断的传进他的耳朵。
“出息。”他嗤笑一声。
“李知节，我，是我配不上人间的好吗？”她说完还抬头看着他，眼泪和口水都不自觉的往下掉。
李知节像揉小朋友似的，用手给她揩了揩脸。手上湿湿的，全是她的口水和眼泪。
看着一手的东西，李知节:失策了……
大小姐顿时就不开心了，脸上都染着怒气:“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怎么？我的手擦你的口水还糟蹋了你的脸不成？”
关宛白盯着她忽然“哇”的一声，埋在他怀里哭起来。
李知节拍着她的背，哄着她:“你配得上，你配得上人间最好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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