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他告我。”玉芳凄苦的说道:“真的,我不怕他们。他们太过分了……”接着,她就给余老师说了那些令她伤心欲绝的往事。
最后,玉芳对余老师说道:“本来我丈夫说他要来参加家长会,但我早料到我哥会来这么一手,我太了解我哥了。不管怎么说,我是他的亲妹妹。原以为他会顾念兄妹情义,不会跟我发生冲突,没想到他连我也不放过。他的所作所为真是令我太伤心。明明是他的亲外甥啊,他还真下得去手。”
余老师听完玉芳的讲述,被她悲惨的遭遇所感动,良久,站起来给玉芳的茶杯里续水:“嫂子,你不用当心,我们会帮你力证的,保管你一点事儿也没有。我们就拿你哥打梁明浩同学这个事实来对付他。按照法律,成年人无故伤害儿童是要被判刑的。”
“我也不想让我哥被法院判刑,”左玉芳幽幽说道:“只是不想让他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日落西山,玉芳牵起明明的手站了起来:“余老师,那你忙。我们娘儿俩先走了。”
余老师挽留玉芳和梁明浩在学校里吃晚饭,玉芳谢绝了:“不了,谢谢余老师。我这儿子挺淘气的,让您们多多费心了。”
“应该的。”余老师起身相送:“那嫂子你慢走。”
临别,玉芳看着余老师道:“余老师,有空来家里坐坐。我家离学校不远,就在那个小山包后面的第一家。”
“一定来。”余老师点了点头:“早听人说震云哥是这大山沟里的才子,我和陈老师一定前来拜访。”
玉芳摸了摸儿子的头:“跟余老师说再见!”
“余老师再见!”明明向余老师挥手。
左玉兴被玉芳打伤后,送去了医院。
医生给左玉兴做了手术、上了钢板,但西药对接筋接骨的效果不是太好,卫生院的医生对左中堂说道:“得找个草医来给左玉兴上接骨草药。”
“好,我这就去找草药医生。”左中堂答应着回了家。
左中堂的侄儿左玉军有个苗族干爹,是个草药医生,特别是对接筋接骨很拿手。
当晚,左中堂把左玉军找来,对左玉军道:“军,你玉兴哥被玉芳那死丫头打伤了,得找个草药医生来给他接骨。明天一早你就带着你小梅嫂子到苗疆去请你干爹来给你玉兴哥治治。”
左玉军人长得帅气,念过初中,干活也是把好手,不知为何就是没找到对象。
年过而立还是光棍一条,寂寞难耐的左玉军便四处打游击,祸害欲求不满的几个堂嫂来解决这个问题。
自打刘梅误打误撞嫁入左家,左玉军就开始暗恋这个长自己三岁的堂嫂。那时候的左玉军还只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屁孩。
刘梅是他的第一个幻想对象,闭上眼睛,刘梅娇美的容颜和丰腴的娇躯就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无比的兴奋。
刘梅是左玉军的所有堂嫂中最有姿色的,但左玉军自幼就畏惧魁梧壮实的左玉兴,从不敢打刘梅的主意。
左玉军瞟了一眼坐在一旁默然不语的刘梅,贼心窃喜,这是梦寐以求的机会啊。
他做梦都想跟刘梅发生点什么,这机会不来了吗?
说不定这位堂嫂忽然大发慈悲,让自己上一次也说不定呢。
左玉军心里暗喜,但他没表露出高兴的样子。
“大伯,您也知道,我干爹家离我们这儿远着呢。”左玉军道:“他们那儿不通车路,只能靠步行。走单程没问题,要是走个来回,我怕嫂子吃不消。”
“就算再辛苦,必须在明天之内请回医生。”左中堂看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刘梅,叹道:“唉,骨伤拖不得呀,玉军,明天凌晨你就到我家来吃早点。”
左玉军看了刘梅一眼,道:“那好吧。明天凌晨四点我就过来。”
第二天凌晨四点,左玉军就屁颠屁颠跑来了。
刘梅和左玉军吃了早点后,带上手电出发了。
两人打着手电筒走了一段平坦的山路,而后就进入了古木参天的大树林。
韩火里(左玉军的干爹)居住的苗寨在大山梁子的另一面,那里常年云雾缭绕,站在山这边看到山那边的人家。
走完十公里,还得再爬一段异常陡峭的羊肠小道,才能翻过这座高耸入云的山梁。
他们开始攀爬羊肠小道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早起的鸟儿在树林里叽叽喳喳的唱着歌,幽深静谧的山林开始热闹起来。
爬了一阵陡峭的山路,刘梅累的香汗淋漓。
刘梅喘了几口粗气,对走在前面的左玉军说道:“玉军,歇歇吧。我走不动了。”
“嫂子,”左玉军回过头看着娇媚可人的刘梅笑道:“才走了四分之一的路呢,你就走不动了?”
“真……真走不动了。”小梅大口喘着气说道:“坐下歇歇吧。”
“玉兴哥还躺在医院里等着我干爹给他上药呢,”左玉军看着双颊酡红的刘梅动起了歪心思:“这事可耽误不得。要不,你走前面,我在后面推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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