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期待，问道：
“这一条路有什么优缺点吗？”
方雨笑了，这种关键时刻还能压住心态，从容不迫想听分析。
“缺点呢，那就是您的年纪不算小了，这些年也被伤到了根基。
重要的是，您的心气被打击很大，心中有怨气，这些都是往后修仙的障碍。
优点也有，您当年怎么也差点到神藏境界的高手，身子底子从小培养得也不错，心态上也很正，相信您能排除不必要的怨气。
还有就是，经过天力的洗礼，您应该还有别的一些好处。总而言之，修仙这条路，可以算中上水平。”
张远山微微颔首，眼中露出欣慰之色，说道：
“有中上水平也不错了，走到神藏境界没有问题。”
张夫人也点点头，对丈夫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又有对丈夫的温柔。
然后问方雨：“那第二条路是什么？”
“魔修！”方雨道。
夫妻两人闻言都变了脸色。
他们落到如此下场，不就是因为丹田里的魔刀吗？
难道也要让他们出去害人？他们从小就听闻，各种魔修害人，动不动就灭城，让天下人闻风丧胆，也恨之入骨。
无论如何，他们是不会走这条路。
张远山正要说话，却被夫人拉住。
“你胡思乱想什么。”张夫人白了丈夫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责备，又有理解。
这才解释道：“你也不想想方兄弟的为人，如果真的是害人害己的事，他又怎么可能让我们去做。”
“方兄弟，对不住，我现在思绪很乱，想差了。”张远山一脸愧疚地道歉。
他的脸上满是歉意，那微微低垂的眼眸中透露出他的不安。
“叔，我能理解，你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好好睡觉了，现在完全是行尸走肉，灵识蒙尘。
你没有发疯，也没有出去害人，这已经非常了不起的事，我相当佩服。
等婶子好了，那就由她守护你，你可以好好睡一觉。”
夫妻俩听了非常暖心，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
张夫人轻轻握住丈夫的手，那眼中满是感动与期待。
张远山也紧紧回握着妻子的手，仿佛在这一刻，他们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他们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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