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完毕，唐文翰收拾讲堂上的东西准备离开，程子悦先一步找上了他。
“小唐老师，我有一个问题不懂。”
唐文翰注意到这个长相乖巧的学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翻开书本，坐在椅子上微微抬头看向她，“哪道题不懂啊？”
程子悦眨巴着眼睛，“老师，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藤花和凝华露加上白眉蛇的蛇蜕会产生一股黑色气体？”
学校的教材是一开学就会把三年的都发放的，所以正好暑假期间程子悦把学校的教材学完了，就是为了接下来能够专心提升实力（挣钱）。
唐文翰皱眉，学植物学的都会学到药剂的制作，白眉蛇身体会分泌出毒素覆盖全身，包括退下来的皮也带毒，没什么药剂需要用到。
他翻了翻课本，抬头问道：“这不是我们学习的内容吧？”
程子悦翻开手上的便签本，点头回答道：“嗯嗯，这是我私人的小研究，想来问问老师。”
唐文翰挑眉，给了她一个欣赏的眼神，这个年头人人崇尚武力，对制造药剂感兴趣的学生他总会多一份关注。
“蛇蜕要褪过五次毒和凝华露结合才不会产气，藤花对产气没有影响，不过你这是做的什么？”
程子悦拿笔记录下来，甜甜一笑，“啊没有，一些小研究，谢谢老师解答。”一边说着一边走回座位，嘴上自言自语着什么。
她的催眠药剂对不如阶的凶兽有致幻作用，随着她实力的提高，研制出来的药剂也要提升效能，白眉蛇比之前使用的青叶蛇毒性更强，但试样的时候总会散发出黑色的气体，而且做出来效果不太好。
在便签本上写写画画几个小时，回家后直接投入新一轮的制作中。
终于在成功制作出第一支成品时，天色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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