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准备敬完酒就离开的傅天睿闻言顿住了脚步。
王老板挠挠头：“一点小摩擦，也就给她买了亿点点包、两三套房，就哄好了。”
“如果她不收呢？”
傅天睿淡淡开口道。
关子琛和厉煜都颇有点意外地看向他。
新娘掩嘴轻笑：“不收就是没送到心坎上，老王最开始给我送花送玩偶，我都不想搭理他。”
王老板也嘿嘿一笑：“投其所好罢了。”
投其所好。
傅天睿清楚知道姜语笑的一个喜好。
她和大白狗玩时的欢欣雀跃，是发自内心的。
之后几天，她每次眼巴巴往办公室里望时，他必须竭尽全力，才能忍住自己满足她的冲动。
如果不是因为季落星……
季落星、季落星。
傅天睿微微颔首，先行离开。
傅天睿离开后，中间的座位空出，厉煜便悄无声息地坐到了关子琛旁边。
他开始跟关子琛聊一些有的没的。
“Samuel，我的侄女对画画很有兴趣，你能不能给她推荐一个老师？”
“当然可以，她对什么类型的画感兴趣？”
“我不太懂，等我之后问问我哥。”
“好呀，我记得厉烁哥的女儿年纪还小吧？”
“嗯，她的情况有些特殊……”
聊着聊着，厉煜仿佛随口一问：
“对了，Samuel，你刚刚跟天睿说的‘女学生’，是指什么？”
关子琛顿了顿，微眯着眼看向厉煜。
厉煜回望。
冷峻的眉目周正坦然。
看着这张正儿八经的脸，很难想象他有任何私心。
但关子琛沉默了半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见关子琛不语，厉煜又问：“我记得你上次说过，天睿在玩什么游戏，还是同一个人吗？”
关子琛这才展颜，笑道：“当然不是同一个了。”
厉煜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聊起了其他话题。
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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