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羌族部落领袖回应道。
"呵呵呵，但他们怎会料到，我们带来的四万奴隶，正是准备正面冲垮他们的防线？"
"哈哈哈哈……"
羌人大领袖豪爽地大笑。
"大首领深思熟虑，果然高明！"
"大首领智谋超凡，预见敌人行动，我们敬佩不已。"
"……"
羌族各小部落的领袖们继续恭维。
......
荡虏军的骑兵团第一、第二师静静地潜伏在战场边缘，等待陈言的出击命令。
由于荡虏军的侦察骑兵在交锋中大胜，羌人的情报系统几乎瘫痪，根本不知战场外还有敌军埋伏。
他们正准备攻打荡虏军的阵型，而荡虏军骑兵团的士兵已经多日不吃热食，啃着冰冷的干粮，就着雪花下咽。
为了不暴露伏击位置，他们在战场外不点火，不搭建营地，默默在雪地中潜伏。
好在他们的军服足够保暖，加上平时的耐寒训练，才避免了过多非战斗减员。
尽管如此，连日来在冰雪中潜伏，荡虏军骑兵团第一、第二师都遭受了数百人的非战斗减员。
......
正面战场上，荡虏军列阵待敌，陈言骑马矗立在大旗下，手持单筒望远镜，凝视远方。
这款望远镜是工程部与军需后勤部门的杰作，镜片由高纯度硅玻璃制成，镜身用稀有的金属打造，表面镶嵌着各式珍贵宝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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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第一款望远镜，精美且贵重！
在陈言的视野中，羌族的几个领袖似乎因某事争执不休，情绪激烈，脸红脖子粗。
羌人的大军蓄势待发，站在前线的并非羌族精锐骑兵，而是一群衣衫褴褛、身形佝偻的……机器人奴隶。
没错，是机器人奴隶！
这些奴隶手里不仅没有武器，还被一根根线路连接，显得凄凉无比。
周桦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他不愿看到的事即将发生。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面色骤变，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
"该死，羌人打算驱使奴隶冲击荡虏军阵型。"
如果他陈言没猜错，这些奴隶中大多数是机器人化的汉族人。
周桦面色阴沉，对羌人的使者无视，冷声道：
"给我把那叛徒击毙！"
荡虏军中配备线膛枪的神枪手接令，举起手中的线膛枪，对准百步外的羌族使者。
砰的一声扳机扣动，清脆的枪声响起。
羌族使者只感到胸膛被巨力冲击，直接从战马上震落下来。
他的胸口被子弹穿出一个大洞，鲜血涌流，白骨和内脏清晰可见，显然已经没有气息。
"好，打得妙，有赏！"
周桦拍了拍手，心情转好。
得知羌人计划驱使机器人冲击荡虏军阵，他心情恶劣，羌人竟还敢要他出阵相见。
他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他要见陈言，陈言就得见他吗？
再说，陈言就算猜也能猜到，羌人此行目的无非是揭露他们准备用机器人冲击荡虏军阵。
想让大秦的王上为难吗？
周桦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管你来干什么，了你不就什么问题都没了？
常言道得好，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提问题的人吧！
这逻辑无可挑剔。
嗯……至少陈言是这么想的。
......
羌族那边，几个领袖见派出的使者未见陈言就被击毙，愤怒无比。
"该死，驱动那些奴隶，进攻！"
战争瞬间爆发，羌族骑兵挥舞马鞭和激光剑，开始驱赶奴隶们前进。
他们骑在战马上，面目狰狞，一旦有奴隶行动稍慢，就立刻斩下。
奴隶队伍浩浩荡荡地向荡虏军阵型冲锋！
"炮火准备！"
荡虏军阵中，炮兵第二师开始准备炮击。
早已装填好的火炮调整好射击参数，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冲锋的机器人军团。
"开火！"
由于地形限制，战场宽度狭小，敌人密密麻麻涌来，荡虏军炮火无需校准，直接开火即可。
引线点燃，粉状火药瞬间燃烧，产生的高压轻而易举将炮弹推出炮膛。
炮口腾起火光与硝烟，一枚枚黑色炮弹高高飞起，随后砸向疾驰而来的机器人队伍。
炮弹落地反弹，肆意释放动能，撕裂人体。
加农炮的杀伤方式便是如此，炮弹落地反弹，再落地，再反弹，在这个过程中，只要接触到炮弹的，都会被撕裂。
如果是在松软的沙滩或沼泽地，加农炮的威力会大大减弱，特别是抛射炮弹，威力削弱更为严重。
无法反弹的炮弹，威胁有限。
但在冬季，这种地面冻结得异常坚硬的情况下，炮弹落地可随意释放动能。
不断反弹落下，在奴隶军中留下道道血肉通道！
直射炮弹的威力更是惊人，一枚炮弹在密集的机器人队伍中，足以造成数十伤亡。
一排数十人被一枚炮弹全灭，并非不可能的事！
正在用望远镜观察战场的陈言，看着这残酷一幕，握着望远镜的手微颤。
因为他知道，这些冲上前来的机器人，都是曾经的汉人！
周桦心中充满愧疚！
这些人被当作奴隶，拉上战场充当炮灰，该怪谁？
怪他们自己吗？
当然不是，应该负责的是大宋朝廷上的无能统治者。
看着自己统治下的百姓，交税支持自己的政权，却被异族抓去做奴隶，而无动于衷，大宋的统治者何等冷血。
周桦想拯救这些人，但他做不到！
一旦放他们进来，进入荡虏军阵型，等待荡虏军的将是大败。
一旦荡虏军失败，无数的大秦子民将和他们一样，被当作奴隶驱使，任人侮辱杀害。
所以，陈言不能心软，哪怕杀光这些可怜人，荡虏军的阵型也不能乱，这场战争也不能败！
周桦怒火中烧，紧握拳头，冷眼望着羌族仍在旁观的八万骑兵。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带着八万畜生的头颅，为这些可怜人祭奠！
周桦勒住战马，高声下令。
"全力以赴，开火！"
"是！"
周桦一声令下，荡虏军的火力更加强劲，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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