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穆不凡轻轻捏了捏林朝的脸。
林朝的眼泪瞬间落下，“你......这怎么可能呢？”
穆不凡替林朝擦去眼泪，“我也很震惊，没想到我和你的缘分竟然这么深。”
“师兄，虽然梦里的你长相不一样，性格有些许差异，但我看到你的眼睛就能认出来，那是你。”
“可是、可是你，你们......”林朝都混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数据吗？
数据之间会把记忆相互传吗？
不可能吧？都不是同一个书世界！
这一切到底怎么一回事？
“你有那些过往的记忆？”穆不凡问道。
他都是因为这一次晕倒，机缘巧合之下做了那些梦才想起的，师兄怎么会......
林朝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我记得，我都记得，那些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穆不凡温柔地看着林朝，“那师兄你，是叫伊凡、林朝，还是云清？”
“我叫林朝，林间朝阳的林朝。”
穆不凡眼神更加温和，“朝朝。”
林朝忽然大哭了起来。
穆不凡静静抱着他，轻抚他的背。
林朝哭了个昏天黑地，差点哭晕过去，还好穆不凡及时哄着他停了下来。
林朝眼睛哭得红肿，穆不凡叹道：“好了好了，再哭眼睛都要哭瞎了。”
林朝抓起他的衣服，擦了擦鼻涕。
穆不凡惊道：“......师兄你......”
林朝瞪眼看他，“怎么？”
“......”穆不凡默默抓起另一块干净的衣角，“没事，师兄继续擦。”
林朝毫不客气抓起来就把鼻子擦了个干净。
穆不凡无奈地笑了笑。
“师兄......朝朝，我作为白星死后，你过得还好吗？”穆不凡握住林朝的手。
“那天雪下得很大，你有没有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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