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客房内李鷇幽幽转醒,他体内毒素已清,大梦初醒,一阵恍惚。
有些口渴,他撑着起身虚弱地唤了声谨言。
门外守着的二人闻声推门而入,喜极而泣。
“七爷您终于醒了?!”
谨言连忙倒水送去,云影跟着上前,热泪盈眶。
李鷇饮尽一杯茶水润喉,点了点头,似有犹豫,沉默了半晌才问道:“我昏迷后发生什么了?我这毒?”
“属下实在担心您,只好去求助萧神医,您这毒是......”
谨言给云影使了个眼色,抢话道:“是萧神医救的。”
“......”云影视线闪躲。
实在两难,谢姑娘那样交代了,云影也不想姑娘余生都不再见王爷。
只能瞒着了。
李鷇锐利的眼神在二人身上徘徊,他总觉得昏迷时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梦?
头疼......
李鷇揉了揉眉心,想起什么低头瞧了眼,身上的衣物被换,他探手去枕边摸索。
空无一物,他眉心紧着,眼底闪过不悦。
“本王的香囊呢?!”
云影看向谨言,谨言愣怔一瞬,反应过来忙道:“小的就放在您枕边了,知此物珍贵不敢妄动。”
李鷇:“......”
他神色严峻,将枕头拿起扔开,被子也掀了个乱七八糟,谨言和云影自知事情不妙,二人极有眼力见连忙在床边地下搜查。
这偌大个客房,不见半点香囊的影子。
谨言瑟瑟发抖汗都吓出来了,云影战战兢兢已经开始想他二人的下场了。
岂料自家七爷倏地笑了,笑得二人毛骨悚然。
“七、七爷......”
李鷇何等聪明,意味深长道:“本王只问一遍,谁来过这间房?”
瞒不住了,云影下跪请罪:“回王爷,姑娘来过,您所中之毒的解药也是姑娘拿来的。”
“......”
宁宁来过,她果真在风云庄!
她还救了他......
李鷇轻叹,不解地问:“为何瞒我?”
“......”云影硬着头皮回答,“姑娘交代不要告诉您,若告诉您了这一辈子都不再见您......”
“呵,一辈子不见我......”李鷇闻言失笑,无话可说。
她就这么不愿见他?
避着他,来过也不想他知道......
香囊呢?是不是也是她拿走的?
什么都不给他留,连睹物思人都不能让他如愿。
好狠的心呐,谢长宁!
“七爷,身体要紧,您眼下还虚弱着,千万别动气啊......”
李鷇长吁一声,有气无力地问道:“我昏了多长时间?”
“两天,明日就是武林大会了。”
李鷇点头,挥手道:“退下吧,本王自己静静。”
“是......”
谨言和云影退下,关上门时听到一声极其落寞的叹息,是求而不得、是千百般的无可奈何。
自家七爷这一生,没有什么是顺遂的。
情路尤为坎坷啊!
......
风云庄,庄主卧房。
孟起看着师弟肩头触目惊心的伤口,他满眼的心疼与惋惜。
实在忍不住数落:“师弟,萧神医说的话你不能当做耳旁风,再胡闹这只手就废了!”
沈南欢郁郁寡欢:“......我知道。”
温鹤年摘了一粒葡萄扔进口中,嘲讽道:“咱们的盟主是个痴情种,死在女人手上就好了,那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哎呦!”
他身旁的温松龄拾起手边的剑打了过去。
带鞘的剑打在温鹤年手背上,疼得他狰狞吸气,满脸怨念。
温松龄呵斥道:“口无遮拦,没大没小。”
?
温鹤年瞪着眼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沈南欢:“谁大啊?我年长他三个月,哥,他得管咱俩叫哥!”
“......”沈南欢走神,根本没将他们说的话听进去。
温松龄拧眉:“沈兄是一盟之主,你是什么?”
温鹤年不以为然:“我是咱们风云庄二庄主,谁还不是个‘主’了。”
“......”温松龄被他噎住,“徒有虚名,你武功不及沈兄还不思上进,连谦逊都没有半点,成何体统!”
温鹤年冷哼,不屑地扫了眼半死不活的沈南欢,他大言不惭。
“哥,话可别说死,等明天让我那便宜媳妇再捅沈盟主两剑,你看我能不能及得上他?”
“......”孟起上药的动作一顿,意味不明地看向温鹤年。
这位二庄主......他真是很难喜欢的起来。
走神的沈南欢闻言一怔,看来的眸中坠上一抹跳耀的烛光:“便宜......媳妇?”
铮——
温松龄手中长剑出鞘,映射出的剑芒闪过温鹤年眉眼,温鹤年大惊失色。
“哥!你作甚?”
“胡说八道,不知天高地厚!往日放任你胡闹是我这个当兄长的失职,今日便好好训诫你,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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