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洐和乔念到了餐厅，顾楚甜和顾昀赫正坐在里面吃早饭。
“早～”
顾谨洐作为父亲先打了个招呼。
顾昀赫抬眼：
“早～爸，阿姨。”
他一直叫她阿姨，当然乔念并没有奢望他们能叫她“妈”。
她刚满23岁，怎么可能让当一个十几岁孩子的妈？
乔念看了一眼顾楚甜，她神定自若的坐在那，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睡的好吗？宝贝。”
顾谨洐完完全全是个女儿奴，无论她表现的多么冷淡，他依然不厌其烦的主动示好。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乔念打死也不相信他还有这么卑微的时候。
“嗯。”
顾楚甜轻哼了一下，眉头上挑。
顾谨洐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肩膀，轻声细语的说道：
“多吃点，一会爸爸送你上学。”
平时都是司机加保镖送他们上学，顾谨洐很少有时间特意送他们。
顾楚甜并没有因为一时的兴起而感动，意外也不突然。
乔念看了看顾谨洐，他要去送他们，那岂不是要一起去？
乔念现在还在公司里上班，职位变成了顾谨洐的私人秘书。
说是私人秘书，其实就是陪他工作。
顾谨洐时刻要她在身边，给平淡的工作添加一点色彩。
乔念并没有言语，因为她一直是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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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顾楚甜和顾昀赫坐在他的车里，乔念也坐在里面，因此特意开的是保姆车。
一路上还是安静的，顾楚甜穿着国际学校的校服，梳着半马尾，百褶裙配套的白色底袜，妥妥的小公主。
顾昀赫穿着高年级的校服，衬衫扎领带，西服半开着，吊儿郎当的就像个公子哥。
以前的他就是这样，在国外根本就没有校服一说。
又丑又土的衣服，还敢称为国际学校？
说真的顾昀赫不愿意留在国内，原因当然是个秘密。
他的心情一直烦躁，整个人郁郁寡欢了很长时间。
可他拗不过父亲，一个偏执又不容反驳的父亲，真的让人窒息。
“再见，爸。”
“拜拜儿子。”
顾昀赫双手插兜，连书包都不用拿，因为他从不写作业，也没带回家过。
随后下来的顾楚甜，她乖静很多，背着书包往学校里走。
“拜拜宝贝。”
顾楚甜摆了摆手，这已经算是回应了。
顾谨洐看着一双儿女，满脸的慈爱，乔念全都看在眼里。
“走吧，人已经进去了。”
她的语气不太对，有点酸酸的味道。
顾谨洐回过头看了看她：
“怎么？这也吃醋？”
她不是吃醋，只是有些不适应，后妈不好当，这句话真的没错。
“甜甜这个性格像谁啊？”
顾谨洐和陆思瑶的性格都不这样，也看不出来她像谁。
除了性格不像，所有的生活习惯都不像，一度认为她也是抱错了。
当然，不可能抱错，陆思瑶还真的偷偷做过亲子鉴定。
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看出来顾楚甜有点不太一样，所以瞒着所有人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并没有意外发生，确实是顾谨洐和她的亲生女儿。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更何况人了。
“可能像我妈。”
他妈？
顾谨洐的妈，顾楚甜的奶奶？
可是他的母亲早就意外去世了，她们并没有见过。
所以说基因这个东西真的有点奇妙，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出现了下一个“轮回”。
“你妈这样吗？”
想起顾谨洐的母亲，无论性格和长相都有点接近顾楚甜。
一样的神情一样的清冷，总是高处不胜寒的疏离感，带着一点阴郁让人不得不心疼。
顾谨洐记忆中的母亲话就很少，总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说是内向吧，其实还有很多外在的东西。
如果用一个词来定义一个人的话，那么“冷若冰霜”最为合适。
“差不多，很像，尤其是她不说话的时候，我妈经常这样，冷的可怕。”
顾谨洐养了一个小时候的母亲，所以才打不得骂不得。
乔念大概理解了：
“那赫赫呢？像谁？”
顾谨洐挑眉：
“你看不出来吗？”
顾昀赫有顾谨洐的桀骜不驯，也有陆思瑶的放荡不羁，这两个人的强强联合，真的可以制造出一个超人。
顾昀赫除了学习不用心，世间万物都有兴趣，十几岁的孩子能折腾过天，这个不信还真不行。
乔念忍不住的笑了笑：
“你怎么对女儿和儿子的态度差这么多？是不是重女轻男了？”
也许吧，顾谨洐一开始就喜欢女儿，所以更加宠她一点。
“给我生个女儿，我宠你们。”
他说到就一定能做到，看到他对顾楚甜的宠爱，就知道他一定会对他们的女儿好。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女儿？万一是儿子呢？”
顾谨洐放低了音调：
“那就多要几个。”
他正经不过三秒，司机还在他就说这些，害的她的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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