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信“嗯”了一声。
……
午后，未时中。
柯信再次出了门，又来到风汀楼，这回见的却不是柯钰，而是柯铭。
他作揖笑道：“霁华兄。”
“星臣来了。”柯铭伸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唇角轻扬，“坐。”
柯信坐下后，柯铭问道：“星臣可知余侯和梁将军之间闹了什么矛盾？”
“余侯和梁将军？”
柯信面露诧色：“霁华兄怎的关心起他们来了？莫非他们是……？”
柯铭平和地点了点头。
“他们确实都是我的人。”
柯信微讶一瞬，说道：“他们二人的矛盾，我只听说了一些，似乎是余侯的二女儿毒杀了梁将军的二儿子，两家结亲不成反结仇。”
柯铭道：“确有此事，你可知是谁在中间告密？”
他手中捏着茶杯，食指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柯信迷惑地摇了摇头，诚实道：“这我还真不知。”
柯铭笑了一声：“你不知也是正常的。”他饮了一口茶，“你绝对想不到，竟是一个医馆的伙计去向梁将军告的密。”
柯信目露惊愕。
“梁将军事后去查了那个伙计，有意思的是，那伙计并非真正的医馆伙计。”柯铭笑得高深莫测。
柯信：“哦？”
“那是我二哥的暗卫冒充的。”柯铭唇边笑意不散，“星臣，你怎么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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