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深深地望了李杰和彼得一眼：“他们大多数人没有你们两位的实力，而且情商和逻辑推理可能也不如你们。说实话，现在这事刚开始，还在可控范围内，但以后人多了就会成问题。”
李杰没有反驳，他说：“没错，但我们不能因为之前他们没露面就忽视他们的存在。也许早有人在默默做事，只是我们不知道。把头埋在沙子里逃避可不是个好办法，警长。”
“就像我们能与纽约市警察局保持良好合作一样，我认为这些人也可以。”李杰认真地说，“只要你答应不要强迫每个义警公开身份就行。你也说了，很多人是普通人或一般超能力者。如果他们的真实身份暴露，日常生活可能会受影响。”
乔治拍拍脸颊，无所谓地说：“我从未追查过你和蜘蛛侠的真实身份，就像警局里的卧底和便衣警察一样。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在这方面，作为资深警察的乔治与那些想要掌控一切权力的政治家明显不同。乔治更务实，也更理解基层人群的心态。
当他还是基层警察时，很多线索都来自不愿透露身份的人，于是他接着问：“不过，你觉得怎样才能让他们不越界，不超出法律范围？你们守夜人作为最有影响力的街头英雄，有什么建议吗？”
李杰看着乔治说：“其实，警长，你关注过中国，特别是北京的新闻吗？尤其是关于治安方面的。”
乔治交叉手指：“偶尔，但不多。因为北京很少有重大轰动的案件，所以我了解得不多。”
李杰伸出食指示意：“实际上，北京作为一个超级大城市，人口密度可能比纽约更高。这样的大城市每天都会产生大量案件。”
乔治点头，同意李杰的观点。他不相信一个两三千万人口的城市每天都能风平浪静，这不是乌托邦。
李杰接着说：“北京很多案件刚发生，甚至还没发生就被警方抓到了。无论是贩毒吸毒，非法赌博，还是非法地下交易。”
乔治感兴趣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知道北京市的警力并不比纽约市多，不可能在每个社区都有驻警。
“因为北京有几个非常强大的民间组织与警察部门紧密合作。”李杰严肃地说，“他们在警方无法触及的角落和看不见的地方，帮助发现了犯罪。”
“你是说特工组织和秘密警察？就像过去的FBI？”乔治不喜欢这种事，因为秘密警察往往带来混乱和权力滥用。
“不，不，当然不是。”李杰摇头，“是一群民间团体，他们与警方默契合作，提供情报，警方则决定如何行动。警方不会过度追究匿名者的细节。我觉得这个模式很适合纽约目前的状况。”
“所以，这些组织有正式的名字？”乔治问。
“当然，其中包括‘丰台劝导队’，‘海淀区网友’。”李杰认真地说，“其中最厉害的两个，一个叫‘西城大妈’，一个叫‘朝阳群众’！”
乔治听后陷入了沉思。将一群拥有特殊技能或热心社区治安的普通人纳入纽约警方的非正式编制，这是一个切实可行的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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