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正怒视着低头不语的霍去病，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各种念头和情绪如同雷电般在脑海中闪过。
恼怒吗？自然是恼怒。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你干的！你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震惊吗？自然是震惊。
“为了太子，你竟然敢与朕玩这种手段！为了太子，你竟然敢走这一步险棋！”
要他抵命吗？这是不可能的。
“首先，朕怎么舍得？再者，他明显是误杀，人证物证俱在，就算要处罚，也不至于丧命。”
欣赏吗？或许有那么一点。“真是无懈可击！不愧是他，连杀人都能做得如此完美！”
惭愧吗？也许有些。
“朕确实对李家有所偏爱，连李峰伤害大将军的事都没有处理，昨天太子的弓出了问题。
朕也没有当场发作，只想私下调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理解吗？也算是吧。“以他从小的性格来看，这次行动应该是被逼无奈，”
卫青在聆听霍光的叙述之后，瞬间洞悉了事情的原委。
他知晓，霍去病因太子遭人暗算，在盛怒之下，起了杀念。
倘若卫青当时在场，或许能够阻拦这场悲剧的发生，然而霍去病将此事视作一场必须获胜的战斗，其计划并未与卫青商量。
当卫青与其他人抵达现场时，皇帝刘彻也匆忙赶来。
现场布置得天衣无缝，仿若一场精心谋划的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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