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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丝咕姆？呵呵，回到你老东家的地盘，不先问候一下我，竟然还想着其他的天才吗？”
黑塔今天时间很多，再加上林枫值得让她花时间，所以也就和林枫嘴贫了一会儿。
“啥玩意儿？老东家？怎么搞的先前好像是你在给我开工资一样。”
林枫把双手环抱在胸前，面色冷淡的看着黑塔。
本来黑塔把他留在空间站挂名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工资这种东西，但艾丝妲可是个好人，看不得自己手底下的人打白工，所以也还是给了他一笔不菲的报酬。
至于黑塔，当时她和螺丝咕姆看出了林枫的伪装，基本上是把他在当猴耍。
除了偶尔来抽点血，稍微做几个问卷调查确定实验体情况，就根本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行了，咱也别嘴贫了，这次是正事儿，关于你们的一名同事，我需要你和螺丝咕姆同时在我面前。”
林枫没有立刻说出查德威克的名字，而是再次让黑塔把螺丝咕姆叫过来。
“他还没有来得及离开黑塔空间站，毕竟模拟宇宙需要长时间的维护，你真的想要见他的话我马上就可以叫他过来。”
黑塔摆了摆手，自打林枫给了她这枚火种，再加上模拟宇宙最近也没有什么大更新，她就把运营模拟宇宙的时间抽走了一部分。
现在在进行这个项目主导的也就变成了螺丝咕姆。
……
十几分钟之后~
“林枫先生，仅仅一月不见，您的事迹真是愈加让人赞颂了。”
螺丝咕姆看到林枫后，如往常一样行了一个特别标准的见面礼。
至于他所说的事迹，就是林枫在在仙舟上搞出的那一番。
要不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林枫受了重伤还在仙舟的话，估计宇宙的那些大型势力又要拿起十二分精神，随时防备着自家保险库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
“嗯，是有一会儿没见了，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们看看这个吧。”
林枫丢出了一串数据，投影到了螺丝咕姆和黑塔的面前，这正是公司多年都无法掌握在手中的虚数坍塌脉冲的核心数据。
但现在，林枫就把它随意地丢在了黑塔的办公室之中，并不是很在意。
“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这种简单的传导系统，看来没我想象的这么原始嘛。”
黑塔没有先去看这上面的东西，而是关心起了林枫的传输系统。
这是零号提供的，一种只有博士学会和天才俱乐部与公司的最高层们特有的传输系统。
对于黑塔他们而言是绝对的小儿科，可是却有很多学者给他们都搞不懂这东西的运行程序。
“初始判断——这是一种高性能虚数武器。分析——有如此精尖的设计，还有这些离谱的数据和严丝合缝的复杂理论。
结论——这是查德威克先生的虚数坍塌脉冲。”
螺丝咕姆说着，即使他是智械，语气也越来越激动。
对于真正的天才来说，对普通人来说容易被误导的造假一眼便知。
可是林枫提供的这些数据，让螺丝咕姆找不到一点点的破绽，它们就像是严丝合缝的一面高墙，根本没有可以突破的薄弱点。
其实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把武器的来历，但他感到了难以置信，所以多看了几眼，才确定了这东西确实是虚数坍塌脉冲。
“嚯，这东西竟然叫做虚数坍塌脉冲吗？和查德威克的必胜杰作一个名字，呵呵，竟然连创作者也一样叫做查德威克。”
黑塔并没有仔细看这件作品，还没有反应过来。
在她的心中，查德威克已经死了，虚数坍塌脉冲的具体信息已经和他的灵魂一起去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是她在求证了纳尔维特，并在精神对话中得到的结论，不可能有假才对。
“等等，是我想的那个查德威吗？是我想的那个虚数坍塌脉冲吗？”
终于，后知后觉的黑塔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然后，她也在仔细观察了一遍林枫给的数据后得到了和螺丝咕姆一样的答案。
“我想应该就是两位想的那个查德威克，也是两位想的那个虚数坍塌脉冲。”
林枫面带微笑，两人的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毕竟如果要是知道了纳尔维特确实没有持有虚数坍塌脉冲的那群人可都认为这件科技上的神迹已经消失在了历史之中。
后来也不是没有人想要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复现虚数坍塌脉冲，但在付出了大量财力物力没有后文后也都被劝退了。
“林枫先生，感谢您将这些分享给我们，其次，提问——您是从哪里得到这份宝贵数据的呢？”
螺丝咕姆直言不讳，直接询问林枫这份宝贵数据的来历。
“这个说来话长，概括一下的话，我接了一位赎罪者的委任，将这东西交给天才俱乐部的成员。
而他当然也对这些数据的接收者有着一定的期许。”
林枫直接来了个超精简版，他不喜欢讲故事，所以，只需要意思传达清楚就行了。
“期许？说来听听。”
黑塔看着林枫，她的兴趣也被这件事给激发了出来。
“在说之前，我先问两位一个问题——在你们眼中，查德威克先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林枫没有立刻把查德威克的想法说出来，而是反问了黑塔和螺丝咕姆。
“博爱、可敬。”——螺丝咕姆
“善良而又可悲。”——黑塔
两人都给出了极其精简的答案，不管对错，这东西本来也没有对错。
天才是很难有评价的，就像是某位墓志铭太短的先生一样，即使是同为天才的黑塔和螺丝咕姆也给不了统一的答案。
“那么，两位当然也就知道了吧。
查德威克先生花费了后半生，一直在等待着合适时机搭建的东西——威慑！”
林枫最后只留下了两个字，还有查德威克马上就要消散的那些记忆片段。
接下来黑塔和螺丝咕姆那聪慧的脑袋一定能把这些东西给想明白的。
他就不掺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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