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具体什么时候回的确实不是很清楚，但后来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大概是在三十多年前，那时候他的小儿子也就七八岁的年纪。”白姥姥回想了一会儿说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白姥姥突然又问。
“你说他小儿子？”戾翰飞不答反问。
“嗯。”白姥姥点头。
“照你说的这个时间算的话，牟风大概在岛国生活了十年左右的时间，而牟方孔其实是牟风与岛国人的儿子。”
确实如此，戾翰飞并没有说错。
“这又有什么用？”雷蕾有些不解，问道。
“因为我要知道岛国人在边南的布局到底有多长时间了，也才能知道牟氏矿业现在为什么一定要想方设法地组织边南市府或者你们整改边南矿业。”
戾翰飞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谎言，既然牟风的背后是岛国人，那么一直以来想要整垮边南矿业，或者说把边南矿业变成目前这种状态的主要推手很可能就是岛国人。
戾翰飞提到这里，雷蕾自然一点就通，一通就透。
“你是说阻止边南矿业整改其实是岛国人的意思？”雷蕾问。
“难道不可能吗？”
“确实很有可能。”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又扯到边南矿业了？”
飞飞很是懵圈。
“你可记得我之前让你转告姥姥的话？”戾翰飞提醒飞飞。
飞飞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嘴巴形成一个大大的O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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