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像个狐狸，一眼看穿了乌野珊的窘迫。
乌野珊想强撑说不是，又被他打断：“你可想好，没有突厥人的帮扶，若是翌国出兵讨伐你，你可招架得住？如今你放人不止是给我一个好处，更是救自己一命。”
乌野珊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捏成拳头。
很想一拳头打过去。
“所以呢？你的条件？”
谢长策挑眉，看来是松口了。
笑道：“很简单，我可以助你统一吐谷浑，这件事对与你们交好的翌国来说也是一桩好事，不过，事成之后你们必须开通对翌国的贸易往来，每年进贡珠宝牛羊给翌国，而我需要你们帮助的时候，不许推辞，就这样。”
乌野珊原本还以为谢长策会提什么很过分的要求，贸易往来对两国来说都是好事，他们也得益，进贡珠宝牛羊而已，等统一吐谷浑她还缺这些吗？
至于最后一个要求，她有些不信任的看谢长策：“谁知道你会提什么要求。”
“放心，我以我的节操担保，绝对不过分。”
“是吗？”
谢长策笑着举手做出发誓的手势，乌野珊勉强信了。
秦宁却在心中叹息，谢长策的节操早就碎一地了，哪里还有剩给你发誓用？
这时候笔墨纸砚也准备好了，谢长策强烈要求乌野珊也必须写一份，于是两人一起坐下写了一份，各自盖上了属于自己的印章然后交换。
乌野珊看着上面的条件，一时觉得憋屈，明明可以一毛不出的！
瞪了一眼谢长策，又看向秦宁无语道：“这样的主子你的跟？你不如跟我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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