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不时有一些人影，跟发疯了似的，不知所言，到处乱窜。
再后来，我离开了那片浓雾，就来到了前面的石室之中。”
柳凤西的经历到这里就结束了
这一切听上去都太过简单，以至于李天道拿柳凤西的幻境与自己的两相对比。
突然意识到一个尴尬的问题。
在这处幻阵中，被困者幻境中所产生的一切...
似乎，好像，就可能...
跟布阵之人没有多大关系。
真要说起来，那些布阵之人，实际上也只是起到了一个引子的作用。
那幻境生成的一切，主要还是看阵中之人。
进而，在柳凤西的幻境中。
因为柳凤西的欲望很单纯又很简单，所以让他突破幻境的方法也变得非常简单起来。
就不像自己。
渴望温暖，内心里对父母留有极大的遗憾，所以才给自己制造了一个牢不可破的困局。
若不是因为那个意外的发现，让自己寻到了一个可以突破的漏洞。
那最终的结果，即便是自己破阵了，也很有可能在往后的日子里迷失心智，走上极端。
这本不是什么难以想得通的问题，只是李天道一开始进入幻境后意识始终保持着清醒，然后在幻境中产生的又多是负面情绪。
致使他即便出来后，整个人也都没有缓过来。
这才导致后来洞府前主人的那封信，点燃了他累积下来的所有负面情绪。
因而通过柳凤西瞬间醒悟过来的李天道，内心中霎时间自嘲一句。
“所以...”
“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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