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能这么问，而不是问有多少，自然就是真的以为人数不多。
在她认知里，十以内是没多少，百以内也可以是没多少。
破百就多少有点没礼貌了。
但显然，面前的小团子没get到她的想法。
零一闻言一愣。
在圆滚滚的身子后翻翻找找，终于是翻出一卷比它小身子大好几倍的卷轴。
小手一松，卷轴‘哗啦’一下掉在意识中的虚拟地板上。
“啪嗒。”
随着一声木头落地的轻响。
卷轴另一头便咕噜咕噜滚向远方，宛如银河自九天而下。
视线落在上面。
可以看见卷轴上，记载着密密麻麻的人名和系统编号。
苏茉神情呆滞的，望着那一眼望不到头的人名。
意识体机械的转动脖子，面相零一。
【苏茉：这是有多少？】
但苏茉不明白的是，零一回答的居然有些莫名的骄傲。
【一共有八十九万三千七百二十一人！怎么样茉茉，我就说叛逃宿主不多吧？不用担心！】
尼玛。
主系统都漏成筛子了吧？！！！
咕咚。
苏茉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微笑着朝零一招了招手。
天真单蠢的小零一，还以为是宿主被它安慰到了，要摸摸头奖励它，屁颠屁颠就丢了卷轴飘过去。
丝毫没注意到自家宿主眼底浓烈的怨气。
直到被苏茉捏在手里，全身毛毛都被柔乱还掉了好几根后，它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不对劲。
耳边自家宿主咬牙切齿的声音让零一明白，它好像又闯祸了。
【苏茉：你想我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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