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漠这位神明此时此刻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
术法在辛厚身上不断搜索起来。
赵梓涵、包若彤察觉到了百里漠的不对劲。
拿起木色桌角处的上好女儿红，揭开褐色活塞。
两位绝色美女小脑袋瓜子凑了过去。
鼻子嗅了嗅，酒香味入鼻，整个美女都陶醉了起来。
甚是好闻。
两女一左一右将飘着香味的女儿红，递到了百里漠的鼻尖。
来回挪动，观察着百里漠的神情。
见百里漠还是处于失神的状态。
那种状态就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
将碗挪了过来，两位绝色美女将酒倒入了碗中。
一左一右合力拿起碗递到了百里漠的嘴边。
两位绝色美女用筷子，将百里漠的嘴撬开。
小心翼翼地灌了起来。
一边灌，一边微笑着。
笑得贼开心。
酒香入鼻，酒味在口腔里散开。
百里漠此时此刻才将自己从失神的状态当中拉了回来。
差点就陷入了魔怔当中。
见百里漠的眸子恢复了焦距。
两位绝色美女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
赶忙将碗放了下来。
女儿红在碗中荡漾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百里漠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女儿红一仰而尽。
两位绝色美女看着百里漠喝了一碗又是一碗。
不知道今天的百里漠是怎么了。
只是用手扯了扯百里漠的衣角。
百里漠将口中的酒饮尽后，这才对着大娘开口道。
“大娘，能问你些问题吗？”
“可能会勾起你不好的回忆。”
正在帮老师傅倒酒的老妇人，扭头看向了百里漠点了点头。
微笑开了口。
“你问吧，我都一把年纪了，土都埋到了腰了。”
“看到没，土埋到了这。”
大娘手指了指脖子。
看得出大娘今天的心情很好。
居然会开玩笑了。
百里漠会心一笑。
深吸了一口气，良久后才开了口。
只是声音有些颤抖。
“大娘，您怀辛厚兄的那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或者有没有人送过你什么。”
即便是过去了那么久。
已经接受了自己丈夫死亡了。
可老妇人还是会难过。
老妇人没有立马回答百里漠的话。
只是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起来。
女儿红入口，香味四溢，荡开了老妇人的思绪。
老妇人开始娓娓道来。
老妇人和其丈夫是在一次集会当中认识的。
两人彼此互相一见钟情。
百里漠听得入神，生怕错过一个小细节。
原本两人相恋的日子平静且美好。
正是你情我浓的时候。
直到有一天其丈夫带回来了一颗钻戒。
老妇人从没看过这么美的结婚戒指。
后来其丈夫出任务的次数更为频繁了。
肚子越来越大，可其丈夫却突然消失了。
老妇人也预感到了什么，每日以泪洗面。
但孩子还未出生，自己还不能跟着去。
之后每天都会有一只猴子过来。
偶尔帮忙做一做家务。
临盆的那天晚上，天空中雷雨交加，电闪雷鸣。
自己肚子越来越痛，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时候意识越来越模糊，老妇人晕厥了过去。
后来鼻尖传来香味，老妇人这才清醒了过来。
并顺利诞生下了辛厚。
诞下辛厚后，老妇人这才明了香味是从哪里传来的。
是床头的香囊处传来的。
可那时候老妇人压根就不记得，香囊是从哪来的。
百里漠听到此处，喝了一口酒咽下肚后，这才开了口道。
“大娘，你能给我看一下那个香囊吗？”
老妇人闻言，点了点头，从腰间拿出香囊。
眸子里甚是心疼，生孩子的那一晚仿佛历历在目。
看了几眼后，递给了百里漠。
百里漠一接过香囊，便开始施起了术。
想看一看那一晚是谁送的香囊。
在老妇人晕了过去后。
一只猴子冒雨走向了老妇人家。
待进了屋后，将香囊从袋子里拿了出来。
放到了老妇人的床边。
直到老妇人身上的皮肤由死灰色，逐渐恢复成正常色后。
那只猴子这才离去。
而放香囊的猴子，正是昨天晚上的那只眸子里尽是人性的猴子。
百里漠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抓到。
那只猴子为啥要一直哭？
百里漠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性存在。
那只黑色猴子的泪滴，会不会是拓跋寻菡的？
难怪那个时候黑色猴子会流下的眼泪。
那眼泪不是黑色猴子的可能性，在百里漠的脑海里开始生根发芽。
也就是说那眼泪不是对老妇人流下的。
而是对自己流下来的。
可怎么证明？百里漠陷入了沉思。
百里漠想了许久，突然从怀里拿出那晚，黑色猴子从身体里拿出的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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