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偷学了什么新技巧？要用在我身上？”
霍荣添眼神迷离，打横抱起，径直走进屋内。
想要吸干她的骨髓和血肉；
每一处净白，很快留下星星点点。
仿若一朵白色玫瑰，连花带叶地在他身下破碎、碾压；
像一股浪花，穿透花朵；
霍荣添抱起，在水里打捞出的娇花，走进浴室。
浴缸明明宽阔，两人偏要缠在一起。
“荣添，你是不是为了保护我，所以留我在这里？”
辛素妍忍不住问他，差点用了‘囚’这个字。
怕他生气，还是用了‘留’。
“你知道了？”
霍荣添没有否认，闭着眼，任由腾腾雾气凝面。
“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有时候，我觉得你爱我的无以复加；有时候，又觉得自己不过是你的玩物。”
“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
“你以为我想贬低自己？是你让我变成一个蛆。”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扫兴？”
霍荣添睁眼，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没有名分的爱，就像蛆一样。”
辛素妍控制不住地委屈，眼角含泪。
“辛素妍！我对你不够好吗？”
“好有什么用？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娶我？”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能公开保护我，非要用这样的方式？”
“这样不好吗？”
“好吗？”
“你才是那个没想过要嫁给我的人吧？你明明有很重的事业心，甚至甘愿被我折磨，也从未求过名分。”
“我要名分，你会给吗？”
辛素妍瞪着鹿眼，饱含深情的看着他。
霍荣添半遮眼，看不出情绪，伸手点了一根烟。
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在她眼里，却格外性感。
每一次争吵之后，都要很久才做。
辛素妍知道，这次确实是她扫兴了。
湿漉漉地从浴缸站起来；随手披上放在浴缸旁边的浴袍；
学着他点烟的样子，捏了一下烟尾，一边吸，一边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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