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禾回头，看见女人眼神恍惚，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和上次见到给她的感觉一点都不同。
她皱眉。
上个月神助会还没有彻底解决，这个月又出现了一个自救会。
你们一天闲着没事去水里捞鱼换点积分过冬不行吗？
成天想这些歪门邪道干啥啊？
怎么像是地里的韭菜割完一茬还有一茬？
“大姐，去了发积分吗？”
大姐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眼神浑浊，但也来了点精神，有些纳闷道，“不发啊。”
纪禾点头，格外坦率，“不发积分我还去干啥？好歹发个鸡蛋啊，到时候你再叫我，我保证第一个就去排队。”
大姐似乎没听见纪禾说这话，她站在原地一直在念叨，“你来，你来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来，你来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纪禾觉得她有些不正常。
正要说话，突然看见她整个人像是蜡像遇热一样，开始从头融化。
浊兽化。
在这个人流量这么密集的地方，这女人要浊兽化！
一瞬间，纪禾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
甚至不用她说话。
上一秒，还在热热闹闹逛夜市的人群，看见这个女人的变化，安静了一瞬。
空气在瞬间凝滞。
下一秒，尖叫声穿破夜空。
疯狂人们就像是被扔进热油锅里的蚂蚁，慌乱的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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