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嘴被捂住，声音戛然而止。
传来只有练功的人，才听得见渐渐远去很小的说话声:“小祖宗，脾气要改改了，小神医是你父亲都不敢惹的人。”
而在药店的储元，听到是听到，懒得理会他们，而决定亲自为垢面男子送中药。
他将药袋放在男子手中，开始解释如何内服和外敷。
垢面男子默默地听着，但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
就在储元准备离开时，垢面男子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的声音很沙哑，但储元还是能听清楚他说的话。
他说：“谢谢你，大夫。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愿意一个快要死的人，而且还明明知道我是妖怪。”
储元笑了笑，说：“不用谢，这是我要跟那个小姑娘比厉害。”
垢面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的光芒之后，又陷入猜不了对方话中意思幻那份迷糊表情。
从眼神看到对方没明白，刚想走又停下转了后身子说:“不要想多了，那个姑娘想到施粥救人，点子高好。我比不了她的办法，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见听自己说话的人，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就又道:“唉，都是外面妖魔闹得，穷人苦上加苦了。”
垢面男子跟着叹了口气说道:“明白了！我会让你比那姑娘更厉害的。”
储元一听，认定垢面男子是为了安慰自己，说:“你？你以为你是妖王啊！让妖魔离开莱城。”
垢面男子没理储元，只是一边按刚刚教他的内服和外敷，一边说:“我的破伤风什么时间会好，莱城的妖魔就会离开去其他地方。”
“真的吗，到时我请你吃臭豆腐、糖葫芦，桂花糕怎么样？”储元说道。
“一言为定。”垢面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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