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汽灯则是通过煤油转化为蒸汽，再喷射到炽热的灯罩上，发出明亮的白光，其亮度和照明范围都优于普通的煤油灯。唯一的缺点是会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清朝时期，有个伶人就是在为乾隆表演时使用了汽灯，结果因此丢了性命。
"很抱歉，小院的电路有些陈旧，无法使用电灯，只能委屈你们一下了。"洋姑娘深知有些人不喜欢汽灯，所以预先致歉。
"没关系，有地方过夜就行，麻烦你帮我把火炕生起来吧。"秦风递给她三块钱，洋姑娘立刻兴高采烈地去添柴火。
两个房间的火炕非常宽敞，七八个人挤一挤也没问题。家具稀少，除了一张放在炕上的四方桌，只有一些热水瓶、搪瓷盆和痰盂，还有一面挂在墙上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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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 意外助攻
换洗的被褥倒是准备充足，足以保暖。
"张娟，你和大妈住外间的，那边湿度没那么大。"秦风快速分配好房间后补充道："背包里有些食物，你们安置好行李后先填饱肚子，我去打水回来。"
说完，他从两个房间各取了一个热水瓶，前往热水房。虽然不能洗澡，但至少能洗脸，否则风尘仆仆的，谁也睡不好。
郑妈妈看着秦风走向热水房的背影，回头对郑娟说："今晚让光明跟我一起睡，光明，你觉得怎么样?"郑光明简单回应："张大哥是个好人。"他并未多言，只是默认了母亲的提议。"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郑娟捏着衣角，内心既期待又犹豫，她对秦风有着好感。
尽管两人相见的机会屈指可数，但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喜欢就是喜欢。但从秦风的言行举止来看，他的家庭背景应该不错，而她却是个被人遗弃的孤儿，这可能使得他们之间横隔着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妈妈看得出，他不是那种势利的人，你自己做决定吧，妈妈只希望我走后，你能和光明有个安稳的未来。"郑妈妈深知自己年事已高，时日无多。
她最不放心的是郑娟和失明的郑光明。她还在世时，还能靠卖冰棍补贴家用，但一旦她离去，两个没有工作能力的姐弟要如何生活？生存，而非追求奢华的生活。
"张大哥回来了。"郑光明侧耳倾听，捕捉到了脚步声。
"光明，我们进屋吧。"为了不让气氛尴尬，郑妈妈牵着郑光明的手先进屋并关上门。听到这话，郑娟的脸瞬间涨红，想到可能发生的场景，大脑一片空白，连头皮都似乎发热。毕竟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初次面对这样的事，自然会感到害羞。
"你怎么站在这里?"秦风的声音惊醒了出神的郑娟，见到他走近，她的脸颊更显红润，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是在等你的热水。"
她慌忙找了个借口，掩饰自己的尴尬。“真不好意思。”秦风并未多想，径直将热水瓶递给她：“拿着，这里面是热水，小心别烫伤。”郑娟接过点头，轻声道谢：“谢谢。”
“快回屋里去，外面挺冷的。”说完，秦风先行回到房间，打算洗脸泡脚，好好休息。“我...”郑娟犹豫着，不知如何启齿。
她怀抱着热水瓶站在门外，心中忐忑不安。正如她自己所想，她总觉得配不上秦风。如果真那样做，他会如何看待？会不会误会她的用心？想到这些，她害怕起来。
过了许久，见到郑母前来探望，郑娟似乎有了决定。她将热水瓶交给母亲，给自己打气后，走进了秦风的房间。“有事吗？”秦风正准备洗脸，见郑娟进来，有些惊讶。
“我来帮忙。”郑娟低头轻声说，拿起搪瓷盆出了门，不久后端着半盆冰碴回来，再倒入热水。她试了水温，确认合适后，用毛巾浸湿。尽管心中疑惑，秦风还是接过了她拧干的热毛巾。
然而，郑娟接下来的举动让他更加困惑。她竟然要帮他脱鞋脱袜子，难道是要给他洗脚？没错，他的猜测应验了。“等一下！”秦风连忙阻止：“我又不是旧社会的老爷，手脚健全，不需要人伺候，你回去吧，让光明过来。”
郑娟抿了抿唇：“我妈已经锁上门，如果不在我这里，我就得在外面过夜。”哎呀！
看来郑母是认真的。
连门都锁上了，是不是暗示他们之间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正当他思索之际，郑娟开口：“你对我们家有恩，我无以为报，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服侍你。”这...
一时之间，秦风有些不知所措。拒绝她，似乎显得嫌弃；而她各方面都很好，实在挑不出毛病。“你考虑清楚了吗？”他认真地问道。“是的，我已经决定了。”郑娟坚定地点点头。
话说到这里，再推辞就是矫情了。见秦风没有拒绝，郑娟鼓起勇气帮他挽起裤腿洗脚。作为未来的时代人，这样的待遇让他感觉有些陌生。还好他没有脚气，没让郑娟太为难。她洗得很仔细，确保每一处都很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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