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地睫毛都在颤抖，与顾零牵着的那只手不自觉开始用力。
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当然，在这之前，程牧的话先说出口。
“如果明天我们胜利了，并且能够回到现实。”他看着顾零的眼睛，“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程牧并不知道，在他完整地说出这句话之前，他在心里的无数次彩排都已经被顾零听见。
他说出口的只有这一次表白，但顾零已经听过他无数次的告白了。
无数遍的，我喜欢你。
“回去之后，如果你能找到我，那我就答应你。”
顾零在小说世界找了程牧那么久，反过来让程牧找她也是很合理的吧？
大概是被程牧要强的性格感染了，顾零就是想让程牧来主动找她。
一生要强的女人，不能输！
程牧有些傻眼：“那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顾零松开他的手，两手一摊：“那么很可惜，程小牧你失去了一个超棒的女朋友。”
“我都还没拥有，哪里来的失去？不然你先让我拥有一下。”
“程小牧，拥有以后再失去是吧？你想清楚了。”
“等等！阅读理解不是这么做的，重点是失去……呸！重点是拥有！”
顾零已经转身走了，程牧跟在她后面喋喋不休：“你别走啊，我们还没说清楚，这个事情很重要，你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有。”
……
奇奇怪怪的两个人，谁家表白说着说着就吵起来的？
两个人渐渐走远，吵闹声跟随着寂静的夜渐渐远去。
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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