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人？”王斯海惊讶地问道。
秦锋平静地回答：“他是天使。”
王斯海目瞪口呆，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令他难以消化。
就在此时，另一位天使拍打着翅膀缓缓降落在秦锋身旁，担忧地说：“秦锋，我和西尔收到你的消息就赶来了，但他怎么会突然从空中坠落，而且我已经无法感知到他的生命气息了。”
秦锋审视着这位天使，询问道：“莫代，你和西尔有没有玩过一款名为《幽冥城邦》的游戏？”
莫代沉吟片刻后回答：“西尔确实玩过，但我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锋示意王斯海把手机递给天使莫代查看。
王斯海尴尬地笑了笑，走上前将手机交给了比自己高一头的莫代。
莫代观察了一番手机屏幕上的条款后断言：“这不可能，我们天使死后应当升入天堂，怎么可能被送往阴间？”
秦锋摇头解释说：“不对，一旦他同意了游戏中的条款，并且主动选择了死后去阴间，那么这项条款就会生效。合同的效力是超越身份的，即使你是英国王子，若与非洲某工厂签订了劳动合同成为工人，难道因为你是王子就能让那份劳动合同无效吗？”
莫代听后情绪激动地反驳：“这不可能！我的兄弟怎会去阴间！我必须亲自去阴间讨个说法！”
杨焯这时回头对着众吸血鬼宣布：“你们都看到了吧，连天使都有可能因此而死，我们族人的死亡，必定与阴间有关。但你们放心，我和陶澄澄一定会前往阴间，为我们的族人讨回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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