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文益拿了一块切好的橙子，“你们别吓唬他了，”撕开果皮放到嘴里，朝厉言周摆了摆手，“你别听他们的，爷爷通情达理，你这次只是初犯，他不会说什么的。”
厉文青和厉文岳对视了一眼。
好像…不算初犯…了吧？
上次的事…老人家还没发作呢。
厉文益转了转眼珠，“对了，四弟，你上次突然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厉言周抱起厉文杰走过去，“狗被人偷了，去抓偷狗贼了。”
“狗？”厉文轩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消息，不可置信地看着厉言周，“你居然养狗？”
厉言周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你没事吧？一惊一乍的，我养狗又哪里不对了，你说！”
厉文益幽幽开口：“爷爷不让我们碰除了人类之外的动物。”
厉言周：“……”
有病。
“文益说的对。”厉恒扶着厉战云从房间出来，沙发上的人除了厉言周都齐刷刷地站起来，“爷爷。”
厉言周愣是慢了半拍。
他平日自由散漫惯了，来到这种破烂规矩贼多的地方，不用装也跟个二愣子似的。
主沙发又长又宽，中间的位置一开始就是空着的，厉战云一出来，厉文岳和厉文青立马让开过道。
厉战云也不说让他们坐下，拄着拐杖慢悠悠走到沙发中正间坐下，其余人才陆续坐下。
厉言周看他们坐下，自己也坐下来。
厉恒给厉战云冲好了茶，厉战云把玩着盖碗，也不抬头，“畜牲晦气，你那狗别养了，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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