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答案，黎漾漾苦笑着摇了摇头，她忘了009是一个系统，别人看不见。
黎漾漾转身扶着009，声音里全是痛苦，“他不是千羽，对吗？”
009犹豫了一下，拒绝回答，“你的试镜到这里就结束了，和导演说再见吧。”
黎漾漾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和导演说再见，现在她的脑海里全部都是祁千钰的那张脸，她的思维是混乱的！
顾言年放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黎漾漾眼里的失望与心碎不是演出来的，也就是说，她可能真的喜欢的是祁千钰！
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爆炸，让他的神经紧紧绷了起来。
他顾不得周围还有人，上前抓着黎漾漾的手就离开了片场。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010竟然化了形，他走到009身边，语气里充满责怪。
“你不应该违背法则，把祁千羽弄进来的，他有他自己的归宿！”
009无所谓的撇了撇嘴，“最后一次了，既然最后一面他们没见到，那就在死前再见一次。”
说完，009就化成了一串数据飘回黎漾漾的脑海里。
他只是一个系统，根本就没有把祁千羽弄进来的本事，是有人在暗中给他下达了指令，但是那个人是谁，他并不知道，就连010也不知道，这一次的攻略，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局，他们皆是入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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