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于看似眼神专注，目不转睛，其实眼神涣散，心不在焉。
电影落幕，两人又一前一后走出电影院。
“章于，是什么事情？”
“嗯？”走在后面的人，闻声。
“是你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厅里有什么大事发生？”陈牧川自觉自己又不傻，隔壁人看没看电影。我坐一旁，还能感觉不出来？
人家电影播开心的剧情，他没有任何反应；人家播催人泪下的，他还是没有反应；人家都放到全剧高潮，主角大发神威，结果他长叹一声。
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嗯，要不车上说？”
前面人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后面的人。这么严重？口吻明显不太对劲。
“你先说，我先听听，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去车上说。”直接站在原地不动，就一副等着听完的架势。
随之章于也脚步一停，两人之间间隔不过一臂距离，“你…那个，你要不要先看下手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找不到光明。
“我的事？我有什么事？这半个月我都请过假了。”陈牧川边说，边从自己口袋掏手机。
因为要看电影，他已经先把手机设置成静音模式。这是当代高素质大学生必备生活常识之一。
未接通话记录：大总管X12
未接通话记录：组长X10
未接通话记录：白罗X5
未接通话记录：寒寒X2
未接通话记录：封者X1
……
一解锁，未接通话记录列表，血色漫天。
“我做的梦成真了？”
章于：“什么？”
陈牧川：“哦，就昨天做的梦。在梦里，我把厅炸了。”
章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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