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点。6个菜，够吗？”
“够够够。”嘴里应和着，手指在菜谱上这个点一下，那个点一下，示意服务员。
服务员：“好的。那二位先生需要什么酒品？”
“不需要。”X2。
服务员：“好的，请耐心等候，有任何需要可以按铃示意。感谢二位莅临。”
服务员说完，就开始自觉地退出小包间。
“这地方还可以啊。”陈牧川环顾房间布景设计，感叹一句。挺清新怡人的。
“你喜欢就好。”坐在对面的人，低头看手机，嘴里接话。
“给我看看，什么东西。”陈牧川不经允许，直接抢走对方手机。刚才点菜的时候，对面人就拿着手机，一直看到现在。
懂不懂陪客礼仪。
屏幕上一张手写曲谱，正因为失去手指的牵引，缩回原本大小。
手机顶部显示。
「东南大学第36届文艺学院音乐系」
陈牧川看着聊天群名字，又乖乖地把手机递回去了。
“没事，你看吧。”被拿走手机的人，也不着急要回来，慢悠慢悠正往两个杯中倒茶。
“我不看，你们学院的群，你们学院的谱子，我有什么好看的。”黑色手机在白色手掌心中转了一个360°。
章于拿起一杯茶，轻吹几下，浅啜一口，“是天老的手写稿。”
手机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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