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止是器灵吧”
止清没想到凤纤月突然来这么一句，一时间身体有些紧绷，不过转瞬就恢复了正常。
止清默不作语，凤纤月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不说她也不会去强迫他，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可若是他对她有危险。她一定不会放过他，哪怕她是个废物。
见凤纤月没追问，止清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虽然凤纤月是废物，但她毕竟是他的契约者。若是她想要知道，他也瞒不了她多久。
“只要心中默想，即可进出空间”
止清率先打破了沉默！
凤纤月闻言当即心中想到，只一会她便感受到了湖水的冰冷刺骨。
这就是出了空间？
她抬手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凤神之心”么？
只见原本普通的项链此刻却散发着光泽，莫不是因为她的到来所以契约了空间？
“因为你身上的血正好流在了凤神之心上，所以契约了”
蓦然脑中响起止清的声音，正好解释了凤纤月的疑惑。
不过随即她手一抬，隔断了与止清的联系，顿时觉得安静了许多。
到底是因为原主被打意外契约了空间，还是因为正好她过来契约了空间？
这一个疑问到底生长在了凤纤月的心里。
这？
这时她终于注意到，这肌肤如玉，完全没有一点伤痕。
她试着摇晃了一下身体，没有一点的不舒服。就连那些疼痛都消失了，她甚至感觉到一阵轻盈。
只是依旧瘦弱，这下凤纤月只觉得这面容与自己相似了九分。
蓦然看到身体周围的水都黑了一圈，脚底下全是污垢。
果不其然池子的尽头上写着几个大字“洗髓池”。
顾名思义，洗精伐髓。
怪不得她刚进来能够感受到一丝难以忍受的痛苦，想来就是这洗髓池的缘故了。
而她在洗髓池里面泡了这么久，只感受到了一丝痛苦。那肯定是因为进入了凤神空间的缘故，帮她挡了一次生死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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