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芙不动声色地将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尽收眼底。
白若芙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打趣般地问道：“你们特意给我留了这个席位，是章表妹又想挨着我坐了？”
章月柔脸上僵了一瞬，又恢复正常道：“随便坐的罢了。”
白若芙看着面前已斟满酒的酒杯，笑而不语。
宴席如常举行，女眷们已经开始热聊起来。章月柔半天没听到有关程颜姝和姚会谦的事儿，正想着是不是姚会谦没看上程颜姝，还是哪里出了岔子。
就在这时，有几位女眷转头看向白若芙，还在那边交谈。章月柔不动声色地移了移位置，想要听清她们说的是什么。
只听一人道：“你是说姚家的纨绔子，又看上程大小姐了？这可真是罪过。”
另一人道：“我可是看得真真的，姚公子将程大小姐拦住，程大小姐还和姚公子说了好一会儿话呢！正常的大家闺秀，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但不避开，还和外男说那么多话呢！”
先前一人道：“这程家大小姐倒是胆大得很。”
第三个人道：“何止是胆大？简直是视妇德如无物。那后来呢？”
原本爆料的人道：“我可没再看下去了。她不羞，我倒羞得很，怎好再看下去？”
这时，有第四个人说道：“姚家的纨绔子不检点，怎能怪到女子身上？你们不知道吧？威勇侯府的林三小姐刚才落水，是程家大小姐救的呢！而且程家大小姐从水中救完人，身上却滴水未沾，你说这武艺何等惊人！程家大小姐如此有胆色，又有武艺傍身，怎会惧怕姚家的那个纨绔子？姚家的纨绔子怕是连程大小姐的半个手指头都打不过吧？”
第一个说话的人闻言道：“真是如此？那怪不得程大小姐敢跟姚公子硬刚。可林三小姐怎么落水了？这里有什么内情吗？”
第四个人说道：“听说啊，是林三小姐湖边赏鱼时，不小心落水了。”
有人道：“赏鱼落水？谁信呢！肯定有什么内情。”
接下来，章月柔未再听到这几个人谈论程大小姐，转而去讨论林怡姗落水有无内情。
章月柔根本不关心林怡姗的落水内情，听完这几人讨论后，并不死心，还想听听有没有其他人讨论。她根本不相信程颜姝能和姚会谦和平相处，没有闹出一丁点事来！
可她观察了半圈，鲜少有人关注程颜姝，自然也没什么人讨论此事。反而是越来越多的人讨论起林怡姗落水的事情。毕竟大家很容易注意到，威勇侯夫人与小姐们都没来宴席。
章月柔心中气愤，暗道姚会谦真的不争气，要不就是姚会谦根本没看上程颜姝！她暗中摸了摸左手衣袖里的东西，心中犹豫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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