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的时候。
谭银山、马九妹都笑了。
马九妹说道：“巨浪，你对兰花门的理解还是简单了。虽然兰花门的女子，大部分都是出卖色相，但是世上的风尘女子，兰花门比例不足百分之一。
兰花门出来的女子，吹拉弹唱样样精通，那啥的本领更是深不可测，哪怕壮如牛的年轻男子，遇见了兰花门中女子，也会变得骨头发酥。”
我看着马九妹，说道：“这个我信，既然是流传了几千年的门派，肯定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可是，不管兰花门出来的烟花女子那啥的本领多么高强，也不该会媚术啊。”
马九妹轻轻点头：“媚术，也叫幻术，这就又涉及到了另一个江湖门派，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马九妹忽然不想卖弄了，看向了谭银山。
“破烂……，总裁……”
“马永真家闺女真淘气，破烂和总裁连在一起成啥了，你不如干脆点，叫我破烂谭，顺口，符合我的真实身份。”
“破烂谭，你给唐海潮解释一下，媚术应该归在江湖哪个门派。”马九妹笑着说。
谭银山面色凝重道：“不管通过什么手段实现的魅惑，其实都属于幻术。
幻者，不真实。
在江湖外八行，有个门派叫红手绢，以幻术闻名。
红手绢的祖师，甚至可以追溯到汉朝，是一名诨号红衣的女子。
最开始，幻术用来变戏法，跑江湖卖艺……
到后来，延伸出了媚术，可以用来操控人……”
谭银山滔滔不绝说了半个多小时，大部分都是江湖野史，但是连贯起来又有着现实依据。
一直能够贯穿到近代和现代。
我都震撼了，惊声道：“现代都市花花世界，居然会有这么多奇妙的东西？”
谭银山笑道：“江湖水深，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高手在民间，说的可不是多么能打的人，而是多么能鼓捣的人。
也算你运气好，否则你的女同学萧寒，只需要两个月，就能让你人不人，鬼不鬼。让你纵欲无度，让你杀人如麻，让你禽兽不如……”
听过之后。
我不得不庆幸自己命好。
点燃一支烟，当烟气弥散时，我心里萌生了狠辣的念头。
“如今看来，夔公子、蔡绅、蓝海鲲这是一伙的，其中夔家段位最高，蔡绅和蓝海鲲次之，敢不敢除掉了他们之中某个人？”
眼看着，谭银山的脸色就阴冷下来。
“海潮，你的想法极度凶险。即便乔家，目前也不会产生这种念头，你还是稳重吧！”
谭银山说出来的稳重，语气很重。
甚至伸手，用力摁了摁我的肩。
马九妹不放心，继续警告我：“唐海潮，如果你提到的人，在短期内因你而死，那么乔家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推出去承担一切责任。人家要将你碎尸万段，我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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