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或多或少，“第二个疲惫地回答。
她被动地点头作为回应，甚至似乎没有为这一成就感到自豪。“不过，我想我读过几本以受控失忆为情节手段的推理小说可能会有所帮助。”
“你现在把虚构和现实混为一谈了？”
“嗯，是的，”第一个承认。“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认为这是不言而喻的。但无论如何，即使我能说这么多，在不真正了解这里发生的事情的形而上学的情况下，我能推测多少也是有限的。我知道是什么让我们与众不同，但我真的猜不出是什么让你成为一个完全独立的存在，或者你是否是。她分析地咬了咬手指。“Balthazar说，我们在循环内外的版本是不同的人。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中的一个是复制品，另一个是真实的，如果是，是哪个？
“Balthazar没有参与那么多事情，所以他只是有点了解情况，”第二个解释道。“不完全是这样。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更像是彼此在相互肯定状态下的复制品。就像 Anna 所说的，计算中的'镜子'概念。
“不过，她不是安娜，”第一句话说。
“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么，我所了解到的关于两个版本的圣所是否与此有关？”她问道。“第二圣所到底抄袭了我们吗？然后这就是时间循环的构成？我一直在质疑这是如何运作的，考虑到它显然在我们进入圣所之前就开始了。但我想，如果这不是某种时间现象，而是一个完全虚假的现实......”
“有点像，”她承认。“但现在这真的重要吗？这一切的实际运作方式的具体细节是什么？
“不是的。但我想在这一点上很难说什么是重要的。我想我只是好奇。这就是剩下的一切感觉。第一个人的眼睛徘徊了一会儿。“你说，'其他人'。这是否意味着我们与众不同？你和我？
“是的，”第二个说，点点头。“我们是不同的。我们有一个特殊的角色，这意味着我们有一个更积极的联系，而不是简单地基于彼此。这个世界之间的拴绳——“她指了指周围的区域，”——和普通的世界。这也是为什么，我想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我们现在在这里。
“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她环顾四周。“如果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因为，在结束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第二个解释道，然后叹了口气。“老实说，我有点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迷失方向，这样我就可以在你真正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就这样做并妥善结束这一切。”
“你一分钟前说过，我可能不会记得这件事，”第一个指出。“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什么呢？”
“我不知道，”她回答。“这可能不是很理性。也许我觉得你会'在某种程度上'记住它，或者其他什么。
“这种东西真的有效吗？”她怀疑地问。
她耸耸肩。
“如果你想告诉我一些事情，”第一个推断，“这意味着在这之后我仍然会存在？
“是的。”
“以什么方式？”
第二个看起来越来越疲惫，揉了揉眉头。“通常的方式。你会看到它何时发生。她放下手，做出一个平淡的表情。“看。老实说，我真的不想在这里。显然，我理解你为什么好奇——即使你没有完全意识到——但它让每个人都在等待。
“所有人？”
“每个人，”她重复道。“所以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你可以再问我三个问题，如果这是我想谈论的事情，我会给你某种答案。如果没有，我会让你再试一次。
“为什么只是——”她猛地打断了自己，眨了几下眼睛。“好的。好的。
两人再次沉默。海浪继续轻轻地拍打着海岸，夕阳一动不动。
“三个问题......”第一个深思熟虑地重复。“嗯。好吧，我想显而易见的是......谁是一切的真正幕后黑手？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什么都记得，而且知道的比巴尔萨泽还要多，那么你就应该知道。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告诉她。“再试一次。”
“你不能回答吗？”她看起来很不高兴。 “为什么不呢？”
“这是你的问题之一吗？”
“是的，当然。”
第二个Utsushikome看起来有点怀疑，好像她正在考虑是否要说这么多。但最终，她对自己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满足了她心中发生的任何内部分歧。“有两个原因。首先是你问题的前提之一是错误的，不，我不能在不违背我现在要解释的内容的情况下解释我的意思。第二，我们达成了协议。
“一个协议，”第一个说，注意不要以一种可能给人以这是一个问题的印象的方式进行语调。
“没错，”她直截了当地说。“即使现在对我来说也有点模糊，但过了一会儿，我们发现，在没有达到适当的'胜利条件'的情况下，事情可以结束的唯一方法，可以说是一致同意。因此，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并打破僵局，我们必须做出妥协。她摆弄着她的一条辫子。“其中一个原则是，关于这里发生的事情的某些信息永远不应该逃到外界。是的，我知道我说过你会忘记的。但是我错了的可能性很小，这意味着我不能违反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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