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和她的几个闺蜜立刻便愣住了。
“啊？”
周小姐轻叫了一声：“我不是呀！”
张杨又笑了笑：“好，知道了。”
又闲聊了几句。
周小姐和她的几个漂亮闺蜜便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几位大美女。
关上门。
郑义忽然好奇的问道：“所以你是疯子还是傻子？”
张杨笑了笑，淡定的说道：“我装疯卖傻。”
郑义点点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
“哦......”
郑义好像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我领会错了，疯是用来装的，傻是用来卖的！”
“老祖宗的智慧呀，原来装疯卖傻其实是个褒义词吗？”
张杨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郑义的肩膀。
看了看手表。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进电梯。
直奔35楼。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打开了，35楼的SFM公司已经搬走了，新入住的这家公司是史丹利的私募基金公司。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向了走廊尽头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见到了史丹利。
“嗨，我的朋友！”
随着张杨和史丹利来了个熊抱，费城穷小子出身的白人精英嗅到了金钱的气味，便本能的亢奋了起来。
说话时。
史丹利坐了下来，把漂亮的女秘书喊了进来。
史丹利的审美比所罗司先生正常多了，新招募的女秘书兼翻译三十岁上下，鹅蛋脸，身材一如既往的火辣。
随着女秘书端上了咖啡。
史丹利便用自己很专业的眼光，看向了南洋小国的股市和期权市场，然后认真的分析了起来。
“这里的期权市场里，到处都是高频量化软件......”
“不好办呀。”
张杨坐在沙发上，端起了一杯咖啡，忽然轻松的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有矛就有盾。”
“既然有人设计出了这些高频量化软件，自然就可以设计出反量化软件。”
话说完。
整个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
女秘书愣住了，郑义愣住了，而史丹利先生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
“反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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