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娘收了心思，提笔唰唰唰地在纸上写了些什么，转手交给了下人。
这方府，怕是也要往里面送位姑娘进去，好充当主子的耳目了。
彼时暮色已至，牧安泽从飘翠院离开后，直接回了寿王府。
还径直去了方月房里。
方月已经躺在床上睡熟了，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
白日里的风言风语自然传到了她耳朵里，她和素云去后花园赏个花都有下人明目张胆地对着她指指点点。
明明牧安泽都已经让人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怎么会……
心高气傲的方月自然受不了这种委屈，当即就红了眼眶，拉着素云的手回了房。
她抱着素云哭了大半晌，一直哭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了过去，连饭都顾不上吃。
“殿下。”眼见着牧安泽回来了，素云忙不迭地行礼。
牧安泽直接让素云退下。
素云十分担忧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方月，终究还是依言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方月睫毛微微颤了颤。
“本王知道你没睡着，方月，看着本王。”牧安泽走到床榻边上，冰凉的手抚上了方月的脸颊。
方月的身子明显抖了抖，眼角还流下了泪水，可她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像是在刻意逃避着什么。
她一点也不喜欢牧安泽。
这个男人每次来找她时都态度强硬，不会顾及她的意愿。
她像是一个可以被人随意摆弄的玩物。
“方月，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牧安泽的语气变得阴冷，他的手一路往下，在方月的胸口停住，一把撕开了方月胸前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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