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方舟舟打发了卖伞的汉子，来到墙根下，二话不说，抬手就在孙小曼的脸上扇了几个重重的耳刮子。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月亮还没有升起，后院除了四角点着几盏破灯笼，再没有一点亮光。
墙根下，更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乌鲁，乌鲁，乌鲁~~”
孙小曼下巴被卸，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被打地嗷嗷叫，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孙小曼，从流放第一天开始，你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方家出言不逊。方家究竟哪里得罪了你？"
“啪啪啪”，又是几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过，方舟舟满是怒火的声音从黑暗里传出来。
“方家不搭理你，不是方家怕了你，而是流放路上格外辛苦，方家不愿意和你争执给官爷们添乱。”
“啪啪啪”，又一轮耳光响过，方舟舟的声音接着传来：
“你不该蹬鼻子上脸，把方家对你忍让当成客气。你难道不知道，谣言如虎。你嘴皮子上下一翻，捏造的瞎话就能压死人么？”
“啪啪啪”
“佛说，境随心生。不，你还不配这一句，你是心里面脏，所以眼里看到的都是脏的。你心里都装的都是男盗女娼，所以你的眼就瞎了，看不见我救人性命的事实，只管凭空臆想，胡编乱造。我好好救人，你却要逼我去死，你自己怎么不去死？！”
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从黑黢黢的墙根不断地传来。
“曼儿，我的曼儿，我可怜的孩子。方小姐，丢人的事情你都做下了，怎么还不让人说，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孙小曼的姨娘听着动静寻来，她脚步踉跄，声音凄厉，带着浓浓的指责。
“哦？孙家只来了你一个么？看来，我说的话你们孙家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放任这乱叫的狗四处惹事。你们不教训她，我就替你们教训了。”
“啪啪啪”
方舟舟一边说着，一边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刮子打过去。
“你怎么敢！”
那姨娘凄厉地喊着，就奔着方舟舟所在扑了过去。
“扑通！”
二嫂的大脚一抬，像踢麻袋一样把她重重地踢飞了出去，甩在了一边的地上。
"打人了，方家造反，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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