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得摇头失笑。
“我高中也没有拽成这个样子吧？”
“到底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种错觉？”
他真的很好奇。
学生时代的自己，在秦姝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
秦姝也没有看他，只是专心画着自己面前的石膏像。
只是话里都充满了对高中的怀念。
“我们有几次都是在早会上一起领奖的。”
“从在后面侯台，到上台，你都好像特别不耐烦。”
“我那个时候其实也紧张，但是看你这样子，我也不敢跟你搭话。”
“后来在学校里看见你，都感觉你好像不太乐意说话的样子。”
穆昀琛顿时哭笑不得。
“其实早会上台，我的确觉得挺麻烦的。”
“那个时候还没有睡醒，但是那么多人在下边看着，只能努力打起精神来。”
而且他那个时候跟经嫚也算是就差捅破窗户纸了。
在外边也当然是跟别的女生保持距离。
只是没有想到，会给秦姝留下这么一个印象。
他也拿着画笔在石膏像上色，并没有办法给自己辩解什么。
“以前，的确算得上是年少轻狂。”
“现在年纪大了，狂不动了。”
秦姝用手背蹭了一下脸，却没有留意到自己脸上沾了点颜料。
“瞎说，你现在能老到哪里去？”
“相貌堂堂，事业有成的。”
“其实你现在的性格，我才是想不到。”
管着那么大一家公司，却一点架子都没有。
对她这个多年没见的校友都和颜悦色。
就连对蔡择衡都能如同对待他自己的好友。
其实秦姝已经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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