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也道不明。
【爱意值+2，总计57。】
王劭兴看到姜昀扬起的嘴角，缓缓地降了下去。
应之渊来了，这场子又要跟让给他一人。
他心中自然是不开心。
台下的人正要站起来之时，应之渊制止了他们。
“今天我只是来与大家一同听个戏，不需要清场。”
说完，应之渊就带着副官上了二楼，好似真的是这副样子。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他今天忽地心血来潮想要正正经经的听姜昀唱一场戏。
“那就多谢督军。”
这中间谁最高兴，当然是王劭兴最高兴，他直接站起身对着二楼的方向拱了拱手。
有了王劭兴开口，剩下的人也纷纷开口道谢。
应之渊看了王劭兴一眼没有说话。
台上姜昀咿咿呀呀的唱着，应之渊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随着姜昀的节奏缓慢的摇着头，一副非常放松的样子。
除了在妹妹面前，姜昀这里是应之渊第二个能够放松的地方。
副官小心的用余光瞟了一眼应之渊，随后又看了一眼台上的姜昀。
凭他自己的理解，副官觉得应之渊对姜昀的戒心不是很重，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剑拔弩张。
不过这些只是副官自己的猜测。
在督军身边做事，他需要多多留意督军身边的事情，这样说出的话才不至于踩了督军的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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