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去了。你饿了你就先吃，不用等我们。”
老者的目光追随着二人直到不见，菜也上了桌子。
一盘红烧肉。
烧得软烂三分肥七分瘦的红烧肉，又烂又香。老人家牙口不好，吃这个正好。
还有一盘鱼块。
切的大块大块的鱼肉，以及一个鸡蛋汤。上头飘着碧绿葱翠的葱花，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老人家看着那些菜，不停地咽口水。
拼桌的那个客人已经吃上了。
见对面的老者不停地咽口水，他笑着说：“老人家，你先吃呗，你儿媳儿媳妇不是说，你饿了就先吃嘛！”
老人家抬起头，羞赧地一笑，颤颤巍巍地拿起了筷子：“是啊，我饿了，我先吃。”
老人家要了一碗盛的满满当当的饭。
他吃得很慢。
一口一口地吃，但是吃的极多。
吃完一碗又要了一碗，连吃了两碗，红烧肉吃得剩下几块，红烧鱼也只剩下几块，鸡蛋汤也是如此。
对面的客人有些瞠目结舌，“老人家，您老胃口可真好。”
对面的老人家笑着放下了碗筷，打了个饱嗝，望着桌子上剩下的饭菜说：“我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好吃就常来啊。这家酒楼的老板，手艺一绝。”
对面的人还不忘给宁安酒楼招揽客人。
老人家笑了笑，没有说话。
只是呆呆地坐着，望着剩下的那点子菜出神。
对面的客人只当他还在等他的儿子儿媳妇，就没有再管，闷头吃饭。
等他抬头的功夫，意外地看到一幕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对面的老者吐出一口鲜血，接着，眼睛，鼻子、耳朵，也在外头流血。
客人手里的筷子往天上一飞。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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