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内言眸底闪过不悦。
一旁的安静不出声的女童眼巴巴看着这个身材颀长的女人，她就是娘亲吗，比想象中的还要温柔，长得也好好看，是与众不同的娘亲，独一无二的娘亲。
皇甫月笙注意到黑色衣服的女孩，“这个是 ……”
“月影生的，快满两岁了。”陆内言敷衍道。
皇甫月笙蹲下来，看着女孩的眼睛，这双眼长得和月影一样，冷静沉着。
“你的小名是什么？”皇甫月笙用很温柔的声音。
“墨墨。”墨墨认真咬字回答她，“朵朵花开淡墨痕的墨。”
皇甫月笙眸底闪过赞赏，“你爹给你取的？”
“嗯。”
“可有学三字经？”
“刚开始学。”墨墨思考了一下，“爹才教了我第一页。”
皇甫月笙摸了摸她的脑袋，“学得真快，你是一个好宝宝。”
小阳在旁边也插话，“娘，我也是个好宝宝，我都学完三字经了。”
“你们都很聪明。”
皇甫月笙一边牵着一个小手。
在陆内言的院子中坐了半天，两小孩在院中玩耍，一会儿小阳拿着个木雕到她面前炫耀，一会儿墨墨拿着个虫子到她面前分享……
月影是在半夜回到王府，看了眼熟睡中的孩子，又在值守夜班的下人口中得知主人回来的消息，他喜出望外。
现在太晚了，主人大概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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