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然完成主人的任务!”
赛勒斯并没有等会议结束才离开,她直接离席走了,卢修斯对伏地魔恭敬的鞠躬后才追出去。“赛勒斯大人,等一下!等等我!”自从魔法部大战之后,赛勒斯在食死徒中的地位远超于小巴蒂,仅次于伏地魔之下,所有人除了伏地魔都改口叫她大人。
直到走出马尔福庄园一定距离,赛勒斯才停下脚步,“卢修斯,消息可靠吗?今天是庞弗雷夫人的葬礼。”
“绝对可靠,大人。不过你过去太冒险了,就算在霍格莫德也会被那些居民和傲罗发现。”
“过来抓住我。”赛勒斯此时已戴上了面具,在卢修斯手搭在赛勒斯肩膀时突然被问道:“你会爬树吗?”
霍格沃兹城堡前的大草坪上,所有学生、教授汇聚在一起。他们不知道为何邓布利多不选择把葬礼举办在礼堂或教堂,巨大的忧伤也盖过了这些疑问。所有人穿着纯黑色的丧服,雕刻着十字架的雪松木棺椁放在所有人面前,而里面安静躺着的正是波比.庞弗雷。
她被白色的鲜花环绕,双手合十,面容还保持着令人心疼的微笑。凤凰福克斯在空中不断鸣叫,鱼人悲凉婉转的歌声透过湖水在草坪上悠扬。禁林的树丛中隐约有一道金黄色马人的身影。
所大部分学生脸上满是忧伤与迷茫,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一觉起来他们严厉却处处关爱他们的校医女士去世了。哈利等人的脸色更加糟糕,除痛苦忧伤之外,还有愤恨。这样的恨意在哈利眼中尤为明显。
“哈利,你这几天怎么了?”金妮担忧的牵过他的手,可无论如何也无法掰开他紧握的拳,也得不到他的任何回应。
同样眼中怀有的恨意的,是斯内普。他默默伫立在众人身后,双臂环抱,纹丝不动,尽管如此,胸口仍为无法自制的情绪剧烈跳动。深邃的眼眸已不见之前的死气沉沉。耳边环绕着悲凉的歌声与众人的唏嘘,锋利冰冷的眸子移向站在众人身前的邓布利多。
“死亡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邓布利多手捧鲜花一步步走到棺椁面前,声音洪亮沉重,“波比是我们敬爱的教授、朋友,她去了另一个我们看不到的世界生活。”
邓布利多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将鲜花放于庞弗雷夫人身侧,“我感到荣幸,能够遇到如此优秀且尽职的医生。我为你的离去感到惋惜,但我会忠心为你未知的冒险而感到开心。我感动失落与悲伤,因为我还无法亲自去那边陪伴你。”
巨大的钟声此时响起,伴着人鱼的歌声响彻霍格沃兹。邓布利多退下身,让更多的人与庞弗雷夫人告别。他抬头看向东南方,目光看向很远很远,却再也看不见他。
英国的东南方,是德国。
也是,我的爱人。
一朵白色水仙随风飘落在邓布利多肩头,他抬眼望去一时失了神。
水仙花遍布漫天,散发着纯净的白,令此刻步入夏季的霍格沃兹犹如白雪世界。微风轻拂,花瓣纷纷飘洒,从中依稀可以看到几只夜祺的身影。众人看着这样美丽的景观却哭得更大声了,邓布利多握紧了藏于巫师袍中的银色蛇形耳环。
一朵水仙飘落在斯内普脚旁,被他狠狠踩入泥土,他看向禁林的方向,眼神凶狠锋利,“这个时候你还有脸出现!”
距离霍格沃兹禁林范围一公里的深处,满身树叶泥土的赛勒斯站在一棵巨大高耸的树冠之上,她眺望着远处的城堡,可什么都看不见。卢修斯坐在树枝上一动不动,他抬眼想说些什么,想想自己身处距离地面三十多米的树冠还是闭了嘴。
可赛勒斯依旧静静注视着远方,尽管什么都看不见。
“生命到底是怎么样的,又如何可贵?我会因庞弗雷夫人的去世悔恨与悲痛。为什么不会在杀人时感受到这些?”
当意识到她真正的离开了,世界被黑暗包裹,我在坠落。
卢修斯摇摇头,起身扶着树干给赛勒斯递过一个手帕,“我也不清楚,或许只有死神知道。我至今还记得目睹自己母亲过世时的情景。我记得在我抚摸她手部的皮肤时,手部的温热一点点被冰冷尸体剥离。她的瞳孔不再明亮,好像被迷雾遮盖了一层,怎么都看不清。因为那是我最初接触死亡,她的死剐开了我的皮肤与心脏,疼痛漫开全身,我浑身颤抖。”
见赛勒斯不再说话,卢修斯又从巫师袍中拿出一叠厚厚的报纸递过去,“这里记载了所有关于格林德沃先生病逝的消息,众人猜测各异...在马尔福庄园应该没有机会接触,我想如果是您,或许能看出一些线索。还有,黑魔王大人最近在调查斯莱特林府邸的位置,进度很快。”
与其说线索,不如说是慰藉。卢修斯提供的报纸中大多数是格林德沃并未病逝的猜测。赛勒斯没有接过报纸,她依旧望向远方的城堡。一支银色魔杖在她手中出现,正是她杀死庞弗雷夫人时所用的那支,也是萨拉查赠与她,标有斯莱特林徽章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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