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她就不让外围的空地长出那么多树了。
随着小山丘的日益高大，柳奕朝上头栽种下更多的草莓、葡萄、猕猴桃一类的爬藤水果。
然而，它们爬藤的速度，还是比不上小山头的生长速度。
这引得全家人都来了兴致，不时朝上面添种其他的水果苗和小果树。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他们在空间内的一片平地上，生生“种出”了一个小山头来。
又在柳家人的刻意种植下，这座山的范围，从一小垄，逐渐扩大到了十亩地——这是他们当初预留下的空地面积，整个“底盘”全都拿来供给了中间生长出来的这个小山头。
而今，山头的最高处，至少高有十七八米，其上长满了新的桑林和果树林，成了一座名符其实的小花果山。
有时候，柳奕埋头工作了许久，骑着自行车从蚕种场出发，行进在野蛮生长的田地中，老远就能看见它的花红柳绿，一路上的心情也变得美丽畅快起来。
不能怪柳家人放着大把的时间不事生产，还这么暴殄天物地在空间里头“胡搞瞎搞”。
早在去年，他们拟订的“硬性粮食指标”就提前超额完成，不仅超额，还超出了好几倍。
在柳奕的印象里，去年的早些时候，有那么几个月，全家人每天进入空间的活动，除了养蚕，就是没完没了地收割。
——收割成熟的麦子、粟谷、菽豆，还有大米、玉米和脂麻……
连续一段时日的“丰收”下来，哪怕最热爱种地的的柳全，也渐渐失去了原来的热情。
到去年下半年，柳家人认真种粮食的时候便不多了。
整理出来的储藏空间依旧有限，即使收获了东西也没地方存放。
柳奕跟爷娘打趣，为什么丰收的喜悦只叫你一年有一次？
如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丰收，那不叫喜悦，只能算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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