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事就摇师兄的号。”
楚夭夭：盯——
鬼卫1：真的见鬼了，今天主子笑了几次？
鬼卫2：从理论上来说你确实见鬼了，以及你鸽子汤处理好了吗？
鬼卫1：可不可以别提这茬。
“二师兄，不是正常人吧。”
顾念之的眼睛微微睁大，楚夭夭紧紧盯着他眼角那抹画上去的红色眼影。
眼影下是白到不似活人的肤色。
顾念之完全没有想到楚夭夭居然直接问他。
有点局促地偏偏头，试图躲过楚夭夭的视线。
“夭夭为什么这么说？”
楚夭夭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她进来前就发现不对劲。
谁家好人喝鸽子汤不吐骨头啊！
再联系一下平常会出现在二师兄门口的奇怪血迹，以及小黑对他的排斥
所以——
“二师兄其实是蛇精吧！”
“噗。”
楚夭夭：？
“原来是蛇精啊。”
顾念之眉眼弯弯，低头凑近。
楚夭夭下意识缩了缩，却被他托住脸。
“蛇精可是会吸收人的阳寿的哦，夭夭不怕吗？”
微凉的手指轻轻抚过细腻光滑的皮肤。
楚夭夭感觉有点痒，二师兄左耳带着的红色流苏还是她送的，现在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脸，让她有点痒痒的。
顾念之没有想到楚夭夭憋半天憋出一句他是蛇妖。
虽然不太想和苏明钰降到一个档次，看在夭夭猜的十万八千里外的份上，他姑且忍一忍。
“可是......”
“嘘......”
楚夭夭乖乖闭上眼睛，听见自家师兄嘴里轻轻念着什么。
“好了。”
楚夭夭睁眼，在顾念之手里的镜子里看见自己居然变了一张脸。
“好神奇！师兄我想学这个！”
“说不定这是蛇精扒下的人脸脸皮哦。”
楚夭夭：草。
顾念之松开手。
“夭夭很在意师兄是什么吗？”
拿着镜子惊讶的楚夭夭闻言想了想，还是诚实摇头。
她并不在意几个师兄的身份，更何况几个师兄这些年来长兄如父，根本没有亏待过她。
“不在意，只是好奇。”
顾念之顺了顺自家小师妹的头发，嗓音温润如玉。
“夭夭，有时候好奇心会害死猫。”
“那师兄会害夭夭吗？”
“不会。”
顾念之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恍惚间回到从前，他还是个凡人的时候，他的妹妹也是这样仰头看着她的。
“夭夭只要记住，归一宗永远是你的家。外面惹了事就逃回来喊师兄。”
“好吧。”
送走楚夭夭的顾念之静静看着小姑娘一蹦一跳地离开。
鬼卫好像感受到自家主子心情不怎么样，缩在影子里不敢动。
“回头去看看她的墓吧.....”
“不知道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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