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菲斯抬起手，将大拇指插进陆笑的鼻孔中。
陆笑的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愕然。
还不等他说话，老菲斯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幻觉？你想多了。
这可比幻觉高级多了。”
说着，他的身影开始闪烁了起来。
“你看，我的能力依旧存在。
幻觉可模仿不出我的天赋能力。”
听到老菲斯的话，陆笑皱着眉道：“不是幻觉，那是什么？”
老菲斯想了想，随后沉声道：“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好。
但是你没发现吗，这个场景，真的很让人绝望。”
“绝望吗？”陆笑仔细品味着这两个字。
片刻之后，他轻轻摇头道：“还好，没有太过于绝望。
只是一群明面上的敌人罢了。
即便他们的数量再多，力量再强，他们始终都只是在明面上。”
老菲斯撇着嘴道：“你当然感受不到，因为踏马的……是我的意识在做主导。”
闻言，陆笑当即就是一愣。
好像确实是老菲斯说的这么个情况。
两人交谈的过程中，那道巨浪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近前。
两人的视线已经完全被那道巨浪填满了。
陆笑和老菲斯齐齐的仰起头，看向上方。
浪头上，无数丑陋的家伙从上方跃下。
他们争先恐后朝着陆笑所在的方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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