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花楼？
司染回头看了一眼醉春楼。
“我们之前也调查过，王莽的妻子只是个普通人，被卖到最普通的花楼，而且，早在十年前，他的妻子就……病死了。”龙颜叹息一声，“当年我们龙家和凤家也去过这些花楼调查，那么多的姑娘愿意成为花娘，本身就不正常，我们便去看魏家有没有逼良为娼的行为，但花楼里面的姑娘，全部都是自愿，连王莽的妻子也是。”
又是自愿……
“那王莽的女儿呢？”司染依然是感觉到奇怪，太巧了，这实在是太巧了，一直不见踪影的尸体，被卖入花楼的妻子，在十年前死亡，一切的一切都太巧了。
“王莽在卖了妻子后不久，就因为他外出喝酒，女儿在家里做饭，意外被大火给烧死了。”
凤灵也站了出来，“自从魔修出现之后，我们也专门调查过王莽，没有任何异样。”
司染合上卷宗，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娘和龙叔叔？”苍明月不喜欢司染这种故作高深的人，明明比她还要小上几岁，年纪轻轻的非要摆出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你当我们凤家的情报门是吃白饭的吗？”
“明月！”凤灵轻喝一声，秀眉微锁，这孩子真是被她惯得有些无法无天了。
司染轻笑着收起卷宗，“那就劳烦几位前辈带我去王莽家，他妻子待过的花楼和安葬的地方吧。”
苍明月翻了个白眼，刚想再怼上几句，就听到司染冰冷刺骨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落下。
“若是我恨一个人，我是不会让他那么轻而易举就去投胎的，我会让他体验到这世间最残忍的刑罚，一遍又一遍，听他的哀嚎和求饶，在他的身上烙下永远的伤痕，再将他灵魂扯出，让他受尽折磨，直到魂魄消散……”
司染声音里面的冰冷，让苍明月情不自禁颤抖身体，踉跄着后退两步，眼底带着惊恐。
苍明阳和陆崖齐齐挡在苍明月的身前，下意识将手放在了自己的灵剑上。
只见司染轻笑一声，周身的冰冷消失，“那么我们就去探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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