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迟无法拒绝。
系统：“到底怎么了宿主，从很早开始你的脸色就不太好了。”
“你没听到吗？”凌月迟犹豫片刻。
系统：“听到什么？宿主，你不会是有心魔了吧？？”
“……”暗处，凌月迟的手指渐渐收紧。
看来不只是钱多多，就连系统都无法发现。
墨淮的恶灵就在她旁边。
凌月迟以前一直以为，师尊是单纯的炼丹玩脱了，神识离体。
但自从被师尊附身之后，凌月迟察觉到了。
虽然差别很小，但凌月迟能感觉到，师尊的附身和神识，游魂的附身并不一样。
师尊更类似于，暂时“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在这种状态下，他所做的一切凌月迟都一无所知。
这很明显是恶鬼才会做的事情。
师尊已经死了。
在一个人都没有的洞府里，独自面对死亡，甚至久到便成了恶鬼。
而恶鬼，是无法在附在物体上太久，所以玉杯才会断裂。
苍白身影带着恶鬼自带的炽热，他平静地趴在凌月迟的肩头，乌发披散，声音却毫无温度：“吾要去洞府……”
“怎么进去，你知道吗？”凌月迟试探性的问道。
墨淮就好像没听到她的话。
即便已经化作恶鬼，思维混乱；即便已经附身过凌月迟一次；即便他稀薄得几乎要消散，凌月迟鲜活的身体就在旁边，他也没有一丝动摇。
他只是接着用不太清晰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像婴儿学说话般开口：
“吾要去洞府，徒儿和吾一起去吧？”
肩膀的温度如此柔和，仿佛师尊就站在旁边，用悲天悯人的眼神注视着她。
凌月迟无法拒绝。
“总之钱多多，快让我进去师尊的洞府，我一定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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