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刚刚听到魔族的蛋，”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凌月迟的思绪，“冒昧问一句，小生能一起去看看吗？”
凌月迟转头，对方四肢粗犷，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五官很普通扔到人群里立马就会消失。
“哇啊啊啊啊！宿主快跑，他是魔尊的右护法！！”
系统哭丧的声音顿时犹如魔音贯耳。
“他不是人类吗？一点魔族气息都没有。”凌月迟极力压住内心的震惊。
“但我记得他作为右护法非常资深……我也不太清楚他是人类还是魔族，小说里没讲。”系统那传来哗啦啦的翻书声。
“当然可以了帅哥，就是不要和别人说哈！”摊主最先反应过来，领着他们往巷子里钻。
“你走吗？”青衣男往巷子里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问道，“店主说让我们一起来。”
……
走了半分钟，他们越走越远，越走越偏。
现在临近傍晚，漆黑的巷子暗影交错，墙壁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青苔遍布在斑驳的墙壁上。
凌月迟回头看去，明亮的交易街道已经很远了化作一个小方格。
“小心，这里很黑。”
青衣男提醒道，似乎感受到凌月迟的不安，他默默地快走几步，把后背暴露在她面前。
“这个右护法会不会现在还不是魔族，他也是从人类叛逃去魔族的吗？”凌月迟在脑子里问道。
“小说没讲，可能和夏羽落一样。”系统点头赞同。
“要是知道名字，你能对于他的剧情更清晰一些吗？”凌月迟问道。
“可以，我能搜索他的名字，刚刚我是把他和小说里描写的脸对比得到的。”
“你叫什么名字？”凌月迟快走几步，小声询问。
“询问别人时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小生觉得这是成年人的常识哦？”
“……”意思就是说她没有成年人的常识呗？
“宿主你看！他脾气这么糟糕，肯定是被同门排挤才跑去魔族的！”
“到了客官！”摊贩摊主推开门，破旧的木板门年久失修，发出刺耳的响声。
“就在里面？”凌月迟眯了眯眼睛。
库房大概勉强能站四个人，中央放着个箱子，青衣男和她一进来，使得本就不大的空间越加闭塞。
凌月迟一进门就甩了几个盒子在房间四角。
“是啊，不用担心我这就给你们开箱子。”摊主神神秘秘地拿出一大把钥匙，一点一点地试锁。
他动作很慢像是在等什么一样。
凌月迟一把将剑抵在他的脖子：“老登，再不快点就给我爆金币！”
“不要着急，他只是太黑了吧。”青衣男摇了摇头，挡住凌月迟的动作。
他把灯逼近摊主，整个人都抵在摊主的头上，一字一顿地说道：“没事慢慢找，我们不给你压力。”
他本就块头大，现在一张大脸盘子快和摊主鼻子对鼻子，眼对眼，更显得压迫感十足。
这个距离，不是打架就是要亲嘴。
凌月迟不着调地想，要是现在摊主亲他一口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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