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有些不放心的看着程怀亮。
几人之中，他最不放心的就是程怀亮。
这家伙属于脑袋有些直的那一类，很多时候经常转不过弯来。
而且，最要命的是，这家伙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酒一喝多，那是什么话都往外说，嘴上就没有一个把门的。
偏偏这家伙还嗜酒如命，尤其独爱冯辰发明的“仙人醉”。
爱喝酒就算了，关键酒量还不咋滴，时不时就会喝得酩酊大醉。
程怀亮见到不光秦怀玉看向自己，冯辰和尉迟宝林还有他的亲大哥程怀默也在注视着自己。
当下不由缩了缩脑袋，然后站起身来，瓮声瓮气的说道，
“俺知道自己的毛病，你们几个在里面说，俺去外面给你们看门。”
程怀亮觉得，自己不听，那就不存在酒后说出去的风险。
几人都是兄弟一样，在这样的事情上，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之前一些商议一些机密的事情，也都是这样做，程怀亮也没有什么不满。
有时候他也好奇，冯辰他们商议的是什么，奈何自己酒后是大嘴巴的毛病，也只能作罢。
等到程怀亮出去之后，秦怀玉才低声继续道，
“最近，我听到了一些关于太子的流言。”
“太子的流言？”
冯辰问道。
他才给李承乾治疗腿疾不久，他能有什么流言可传的？
“准确地说，是关于陛下要废太子的流言。”
秦怀玉补充说道。
“我也听到类似的言论了。”
程怀默出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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